考虑到祁景云的伤腿,邓小闲特地为他准备了马车。而且邓小闲的手下懂医术,还给他再次诊治了一下。
乔明月和邓小闲离开不久,祁景云就醒了。
“我这是在哪儿?”祁景云揉了揉额头,发现自己正躺在马车里。
“王爷,您正在回京城的路上。”马车外传来一个略微沙哑的男声。
“谁?”祁景云一惊,刚想要动,就感觉到右腿传来钻心的疼痛。
“属下是邓公子的人,受王妃之托送您回京。”
邓小闲的人?“王妃现在去哪儿了?”祁景云又问。
“王妃和公子已经去通县了。”马车外的人有问必答。
“那好,先送我去尚音阁,注意走后门。”
“是。”
……
瑾王府。
“说,瑾王到底去哪儿了?”皇帝一脚踹在李管家的心口上。
“回陛下,老奴真的不知道啊!”李管家倒在地上又连忙爬起来跪在皇帝面前。
皇帝听了,怒火更盛,从乔明月被掳走他就觉得这件事很不对劲,只有一个人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她带走?就算侍卫告诉他他们已经摔下悬崖,但他还是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最有可能的就是乔明月被祁景云带走,藏在了这里!
“朕再问你一遍,瑾王,去哪儿了!”
“这儿呢,这儿呢!”忽然一个懒散的声音从众人身后传来。
“皇兄,来寒舍有何贵干啊?”
祁景云来到皇帝面前,众人才闻到他身上浓烈的酒气。
皇帝下意识后退半步,觉得这个动作有损皇室威严,又重新站回去,“你可知乔明月在何处?”他早已不拿乔明月当瑾王妃了。
祁景云眼神迷离,脸颊绯红,像是没听明白他的话,半晌才回答道:“乔明月?我怎么知道她在哪儿?”
“今天下午,她在郊外被人掳走了。”皇帝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的眼睛,生怕错过一点蛛丝马迹。
“哦!原来是被掳走了。什么?被掳走了?!”祁景云的酒醒了一大半,见皇帝盯着他看,又笑道:“不是吧?皇兄,难道你认为是我掳走的?”
“好吧,我承认,她被掳走我确实有点惊讶,但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啊?我巴不得她消失将瑾王妃的位置让出来呢!”
听到他说这种话,皇帝又高兴又气愤,高兴的是他们两人再无复合的可能,气愤的是乔明月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