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如果她说有办法的话,或许真的会有办法!
拓跋功没有怀疑云灵的话,只是在心中暗暗地庆幸,庆幸自己没有和云灵说一些绝情的话,否则此刻他那里能够知道,原来云灵还知道一个关乎国家的大秘密。
“当年我师父曾经说过,圣坛的下面藏着南昭国的命脉,世世代代只有南昭国的圣女才会知道,当年师父说过,可是我却并没有在意。”云灵一边回忆着一边说给拓跋功听。
那时候云灵还小,心思根本没有在这些事情上面,她师父说的话,她也没有仔细的记在心里,基本上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了。
如今想到自己这段时间的遭遇,想到乔明月一点点的爬到了她的头上,她实在是咽不下这一口气,才会想到当年师父的那句话。
得命脉者,便可掌控南昭天下。
师父当年的一句话,她如今还记得,可见这命脉的重要性,只要能够找到这命脉,一定可以让拓跋功成为皇帝!
云灵仔细的回忆着当年师父和她说的点点滴滴,一边毫无保留的和拓跋功说了一遍,拓跋功静静的听着,内心却已经有了更多的盘算。
“马上就是花朝节了,到时候人多眼杂,我们正好可以趁着这个机会去圣坛下面找一找,看看命脉到底在哪里。”云灵越说越激动,忍不住伸手一把握住了拓跋功的手。
拓跋功回过神来,看着握着自己的手,眼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随后还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伸手轻轻地揉了揉云灵的脑袋,拓跋功温声道:“好,都听你的,现在先好好休息,其他的事情都交给我,你不要胡思乱想了。”
拓跋功的声音温暖了云灵的心,她笑着点点头,乖巧的如同一个小女孩一样,乖乖的缩进被窝里,乖乖的闭上眼睛,等云灵沉沉的睡去,拓跋功才离开云灵的房间。
瑾王府里,乔明月吃着杏仁酥,一边翻看着今天刚刚开业的酒楼的入账,看到足足有三百两银子的时候,忍不住笑眯了眼睛。
“小财迷!不过是三百两银子而已,就让你笑成这样!”他努力的讨好她,也不见她这么开心过!
祁景云别扭的和银子吃着醋,一脸的不开心,乔明月合上账本,凑到祁景云身边,手中捻着一块杏仁酥,直接塞到了祁景云的口中。
她并不是在乎这三百两银子,而是开心在这家酒楼果然是个好地段,刚开业就能够赚这么多钱,这样发展下去,她日后即便是说服了祁景云离开皇宫,也能够好好的活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