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他隐藏的很好,好到她差点都忽略了,曾经派人去京都太子府取了两坛好酒回来了。
当时祁景云和拓跋宇打赌看谁猎的猎物更多,两个人说到兴起之时,便说生了火堆,等猎物拿回来,正好烤着吃。
拓跋宇说烤肉吃没有酒便没味道了,乔明月这才派了一个一直跟在她身边的守卫去京都太子府上拿两壶好酒来。
如果说是那个时候去报信的话,一切都说得通了!
京都与这青雾山骑马不过两刻钟的时辰,他若是回去通知了他的主子,自然有时间安排人对付祁景云和拓跋宇,难怪啊难怪,从他们一进入这猎场之后,这个人就一直跟在自己身边。
当时拓跋宇问这里有没有好酒的时候,也是他抢着说这里都是些他们这些守卫平日里喝的酒,拓跋宇那样骄傲的人,怎么会和下人喝一样的酒,自然摇头不同意。
她这才派人去京都太子府取酒,如今想着一切,乔明月只觉得豁然开朗起来。
“说吧!你们动了什么手脚?太子和瑾王现在在哪里?”随手拿过一旁守卫的一把长刀架在那人脖子上,乔明月的目光冷的如同寒冰一样。
一想到祁景云现在可能陷入了危险之中,她心中就生出一股怒意来,恨不得将眼前的生吞活剥了。
低头看着架在脖子上的刀,男人眼神闪烁,却还是嘴硬的一个劲儿的否认,看着他死到临头还不知道悔改的样子,乔明月点点头,后退两步,吩咐人将他绑在树上。
“不说是吧!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南昭有一种刑法,将受刑者的皮一点点的剥下来,从头到脚,据说行刑的人要是手速快是老手,这受刑者浑身皮肤被全部剃下来,人都不会死。”
她冷冷地说着,手中的刀闪烁着森森的寒光,“只是可惜了,我的手法不怎么样,不过瞧你是个硬骨头,应该能撑到亲眼看着自己浑身皮肤被剥下来是什么样子。”
乔明月面上平静的没有一丝一毫的波澜,好像一点都不着急一般,唯有她自己知道,此刻内心里已经慌乱成什么样子了。
虽然知道祁景云武功高强,一般人根本近不了身,可是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回来,她实在是担心他被人埋伏。
看着咬着牙不肯说的那人,乔明月也不再和他废话,一把扯开他的胸膛,手中的刀子落在皮肤上,鲜血顿时汨汨的流了出来,滴滴答答的染红了他脚下的地。
痛苦的叫喊声响彻整个青雾山,惊起了无数的鸟儿扑棱着翅膀飞起来,“我说!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