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太子代表皇上主持花朝节,也是在变相的向天下宣布,眼前这个主持花朝节的人,就是未来南昭国的皇帝。
可若是花朝节还没有结束,太子便被送回京都的消息传到百姓的耳朵里,只会让人猜测皇帝是不是厌弃了太子,从而要重新考虑未来的储君人选了!
这一举动,一定会引起巨大的风浪,皇帝一直以来都是想要寻求一种平衡,虽然用拓跋功牵制着拓跋宇,却也在磨练拓跋宇的性子。
从之前的种种来看,皇帝虽然偶尔会训斥甚至让拓跋宇闭门思过,可却从未真的剥夺他作为太子的权利。
如今这是出了什么事情,让皇帝如此震怒?甚至改变了他从前的想法了?
努力冷静下来,乔明月沉声询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慢慢说!”
小太监粗喘着气,缓了口气,这才道:“回王妃的话,太子殿下和六皇子动了手,六皇子昏迷不醒,陛下震怒,若不是太子殿下身边的臣子求情,只怕陛下不止会把太子殿下送回京都,而是要鞭刑!”
鞭刑!将犯人绑在木架子上,用沾了盐水的皮鞭抽打在身上,皮鞭上面有倒刺,每一下,都是皮开肉绽。
太子作为南昭国的储君,皇帝即便是再生气也该顾忌到太子的颜面才是,怎么会让人用鞭刑!
还有拓跋宇,到底是怎么回事,居然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和拓跋功动手,明知道拓跋功身上的伤还没有好,皇帝怜惜拓跋功,日日都要亲自去看望他的伤势,拓跋宇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
心里有一丝烦躁,乔明月摆摆手让小太监先回去,自己则看向了一边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话的祁景云。
祁景云低头喝一口茶,苦涩的茶水入喉,他这才摇头道:“朽木不可雕也,事到如今,想要改变皇帝的主意,唯有让拓跋功脱离危险,皇帝见拓跋功醒了,自然也不会那么生气了。”
乔明月闻言点了点头,不可否认,就如同祁景云说的那样,事到如今,唯有这么做了。
两人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便匆匆赶去了皇帝的寝宫,刚一走近寝宫,入目的便是一片狼藉,皇帝端坐在高座之上,目光中是隐忍的怒火。
底下,太监宫女大臣跪了一屋子,拓跋宇也在其中,脸颊红肿,低着头自始至终都没有抬起来。
给皇帝行了礼,皇帝对祁景云到底不是自己国家的臣子,便多给了他几分面子,摆摆手让他们坐下来。
“陛下,我之前得了一些好茶,最是消暑降火,陛下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