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去挠伤口,乔明月忙伸手按住了祁景云的手,将他的手紧紧的握着,不让他抓挠伤口。
“王爷这么挠下去,这伤口刚刚愈合怕是又要被王爷给挠开了!”他的伤口很深,能够这么快愈合,一来是他的身体底子很好,二来是因为祁景云常年练武,体内有真气护体。
这三来,也是她真的尽心尽力的去照顾了,只是这伤口虽然开始愈合,若不当心仔细,只怕又会破裂,到时候就麻烦了!
乔明月一边拉着祁景云的手,一边轻轻的扯过被子给他盖上。
祁景云委委屈屈的扁扁嘴,那样子,像极了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看的乔明月忍俊不禁。
“痒!”他指了指自己身上的伤口,伤口在愈合,每日都如同有无数的蚂蚁在身上撕咬,又痒又疼实在是难受的紧。
乔明月无奈,只好答应给他做想吃的东西,某人这才停止了撒娇的行为。
看他笑嘻嘻的样子,乔明月凑到祁景云身边,轻声询问道:“王爷还笑得出来?如今军中兵权尽数掌握在拓跋功的手里,王爷和我,可成了拓跋功案板上的鱼肉了!”
祁景云却丝毫不在意,伸手拉过乔明月把她拉到了床上,他挪动了一下身子,给她腾出一块地方来。
伸手将她拥在怀里,祁景云有些心疼的看着她,“这几日忙着军中瘟疫的事情,娘子你瘦了许多,抱着都不舒服了!”
白了他一眼,乔明月挣了挣身子,佯装嗔怒的道:“王爷若是不喜欢,便不要抱着了!”
祁景云却丝毫松手的意思都没有,反倒是把她抱的更紧了一些,闹归闹,乔明月心中却极为有分寸,生怕自己动作大一些会弄疼了祁景云。
两人相拥着,感受着此刻的宁静,祁景云看着她,轻声道:“拓跋功的事情,娘子不需要担心,拓跋功不是个领军打仗的材料,如今被围困在这路,皇帝又放弃了我们,这个时候,他不会拿自己的性命来冒险的。”
这段时间祁景云一直和拓跋功一起指挥军队守卫永安城,所以在军事上,拓跋功几斤几两祁景云一清二楚。
朝堂上的事情拓跋功或许很擅长,可若是说起带兵打仗,拓跋功却没那个能耐。
所以祁景云断定了拓跋功不会一直独揽着大权,早晚,他还会来找他的,在哪之前,他只需要好好养身子,顺便趁着这段难得的休闲时光,和乔明月在一起才是最重要的。
原来如此!难怪祁景云一点都不着急,乔明月看着祁景云,从什么时候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