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到底稚嫩了许多,眉眼间,也是少年的稚气,并不似祁景云那般艳丽逼人。
只一瞬,拓跋宇便想到了一种解释,眼前的人,应该是大周皇室的某位皇亲国戚,是以,与祁景云有几分相似,倒也就不奇怪了。
“本太子的人,岂是你能动的?赔钱可以,这伤已经伤了,你又待如何赔偿?”拓跋宇冷着一张脸,不得不说,他要是拿捏起太子的架势来,倒是颇有模有样的。
只可惜,若是不知道拓跋宇是个什么样的人,乔明月现下或许还会被他唬住,如今看着这样的姿态,乔明月一分害怕都没有。
“太子殿下这下人极为不懂规矩,这样的人,若放在人牙子处,只怕最多十两银子,看在殿下的面子上,这是二十两银子,不用找了!”乔明月随手掏出荷包来,扔给了拓跋宇身边的侍卫。
那侍卫几乎是本能的,伸手一把接住了荷包,待到反应过来,只觉得那荷包如同烫手的山芋一样,丢掉也不是,拿着也不是。
“剩下的十两银子,给他买棺材用,礼官,算清楚龙凤如意瓶的价格,太子殿下发话了,自然不会赖账亏待了咱们!”周遭的人都看着呢,拓跋宇最是要脸面,自然不会赖账。
拓跋宇黑着一张脸,一把甩开那被乔明月整治了的侍从,低低咒骂了一句,“没用的废物!”那人腿上有伤,被他这么一甩,踉跄着跌坐在地上,疼的一张脸惨白惨白的,却不敢哀嚎出声。
被乔明月点了名,礼官忐忑的看了一眼拓跋宇,颤颤巍巍的上前,手中的算盘打的劈啪作响,“这龙凤如意瓶是一对,如今摔碎的是龙瓶,只余一只凤瓶,便不能送给辽王做贺礼了,虽说还能卖掉减少损失,但一只凤瓶,价格自然也打折。”
礼官一边拨弄着算盘,一边口中和拓跋宇解释着,听着他的话,拓跋宇只觉得头疼,一张脸黑的更厉害了几分,不耐烦的摆摆手,冷声道:“你便说多少银子便是,我南昭,不差你们这点钱。”
乔明月一笑,不愧是南昭的太子爷,果真是财大气粗的!
“太子殿下好爽,自不是你这般小家子气的样子,你直说两只瓶子多少银子便是,太子殿下不在乎这点银两!”乔明月笑嘻嘻的捧着拓跋宇,众人面前,拓跋宇也不好说什么斤斤计较的话,为了面子,他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
礼官有些害怕,小心翼翼的看了拓跋宇一眼,见那位传闻中傲慢狠辣的太子爷一张脸铁青,恨不得杀人的样子,不由得暗暗咽了一口口水,在乔明月眼神的鼓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