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里,他旁若无人的给她轻轻擦着额上的汗水,眼中,是毫不掩饰的疼惜之色。
那样赤裸裸的关心,丝毫没有任何的遮掩,乔明月有些不自在,毕竟……她与耶律显仪而言,不过是一个囚徒,而耶律显仪于她而已,不过是可以利用的人罢了。
从一开始,她就在算计,救他是在算计,挨那一掌也是算计,从未有过真心,又怎么能心安理得接受他如此亲密的举动?
她不能的想要躲闪,却被他伸手轻轻按住了,明明用了并不大的力道,她却感觉身子被顶住了一样动弹不得,只能看向他处,任由耶律显仪将她额上的汗珠擦干净。
随手将帕子交给跪在一旁的鹤儿,耶律显仪起身道:“时候不早了,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午时再来看你,陪你一起吃中饭。”
这样的话,原该是最亲密的人之间最亲密的话语,耶律显仪说起来的时候,却没有丝毫的顾忌,乔明月看着他,半晌,终是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看来,等身上的蛊毒解了,要早些离开这里才是!
“不用了,王上日理万机,不需要刻意来陪我。”她说的疏离,微微低垂着眼眸,不去看耶律显仪的表情。
后者并未说来与不来,只是起身,吩咐小宫女照顾好乔明月,便起身要离开。
潇宁见状也一同转身,“潇神医,请留步!我有些话,想与神医说。”
潇宁眉头几不可见的皱了皱,眼中,是深藏在眼底的厌恶,虽然只一闪而过,不过乔明月还是确定,她确实看到了那个人眼中的厌恶。
勾唇笑了笑,她毫不示弱的抬头看向潇宁,潇宁看向耶律显仪,见后者并未有什么反应,这才点点头。
耶律显仪离开,乔明月吩咐了鹤儿上了茶水,这才打发了小宫女下去看着需要煎熬的药去,鹤儿走后,房间里只剩下了乔明月和潇宁两个人。
外头的风呼呼的吹着,一阵阵的拍打着门窗,乔明月裹了裹身上的披风,似笑非笑的看向潇宁。
“潇神医好手段!轻微的一点偏针,便能让我痛不欲生这么些时日,这般高超之术,当真是让我佩服之至!”这话,是真心的,一边能够把握住一个度,能够确保每一次的治疗都是有效果的。
一边还要让银针稍微偏了一些些,让她每一次都痛不欲生,这样的手段这样的医术,实在是让她咂舌,平生仅见,也着实当得起天下第一神医的美名!
潇宁低头喝茶,只听乔明月夸奖他的时候,他才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只是那眼中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