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还种着许多连她都叫不上名字来的小花,一朵朵,点缀着这座有些冷清的院落。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乔明月一直耐着性子等着,暮晴大费周章的等她来,绝对不只是为了和她说这些个无关痛痒的话,她知道她一定有什么重要的话要与她说,却不知为什么,她迟迟不曾出口,直到眼角瞥见外头的一抹倒影,这才有了答案。
潇宁没有走远,就在屋外头的长廊下,大概是对她还不放心的缘故吧!
乔明月摇头笑了笑,便附和道:“你放心便是,丽舒也是我的朋友,即便是你不说,我也会好好的陪着她的!”
这话,是说给外头之人听的,她若一直冷言冷语,外头之人如何会放心?如何会离开?唯有她和暮晴能够心平气和的说话了,外头的潇宁才能够安心不再听屋里的动静。
果不其然,没多久,外头那人便离开了,暮晴松了一口气,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那咳嗽声被她压抑在嗓子里,上不去下不来的感觉,便是乔明月听着都觉得难受。
出于大夫的本能,她还是上前给暮晴把了脉,看着乔明月的举动,暮晴瞪大了双眼满脸的不可置信,她愣愣的看着乔明月,随即又似是想到什么一般,苦涩的笑了笑。
“月姑娘,我有时候在想,若是……若是能够早些遇见你,会不会一切都不一样?”暮晴没来由的说了这么一句话,让乔明月一时之间有些疑惑。
见她望向自己,暮晴微微垂眸,掩去眼中的落寞,只喃喃道:“丽舒与我说过月姑娘与她说过的话,我总觉得姑娘与我们是不同的,或许若是能够早些遇到姑娘,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也说不定!”
哪有那么多如果?这句话她明白,暮晴自然也明白,所以她才会苦笑,笑自己事到如今了还想着若是自己不曾做过那些事情。
可做过了便是做过了,那些死去的人,那些仇恨,那些鲜血,还有日日夜夜的纠缠着自己的噩梦,便是最好的证明!
“你到底想与我说什么?若只是闲话家常的话,抱歉,我不想再奉陪!”外头的人已经走了,她也不必再顾虑,暮晴的脉搏很浅很浅,已经微弱到需要静下心来才能够感知到,她只怕,也就一两日的时光了!
见她恢复了冷然神色,暮晴也并未说什么,只笑了笑,轻声道:“姑娘好聪明,我找姑娘前来,是有事想要请求姑娘!”
她说着挣扎着从床榻上爬了下来,乔明月一惊,忙伸手去搀扶,她却已经双腿一软,跪倒在她的面前,只余她还依旧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