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潇宁后面的话被哽在了喉头,却听乔明月继续自顾自的说这段时间她会留在这里照顾着,一来他可以安心养伤,二来,有她在这里,潇家也就不会那么着急的要把人带回潇家了。
听她说到这里,潇宁眼神微微闪烁,想要说什么,最终却是没有开口。
天色渐晚,乔明月和潇宁说了一下潇丽舒的情况,让他不必担心,这才离开,临走时,还不忘叮嘱潇宁身边的小厮要好生的照顾着。
潇宁难得的话少,一应事务全都由着乔明月安排,一下子从一个张扬跋扈的贵公子,变成了一个温柔贤淑的大家小姐,倒是让乔明月都一下子难以适应。
好在他还算听话,她曾经半夜里睡着睡着猛然惊醒,然后衣衫都不曾穿戴整齐,就匆匆的跑去了潇宁的房间,推开房门,就见那人静静的躺在月色之下。
月光透过窗口打进来,照在他仍旧苍白的面庞上,少了往日里的张扬,卸下了防备的潇宁,脆弱的像是一个小孩子一样。
上前搭上潇宁的脉搏,感受到那脉搏有力的跳动,她才松了一口气,看了看一旁睡得一个劲儿的打呼噜的小厮,忍不住摇头笑笑,又小心翼翼的退出房间,临走的时候还不忘把房门给带上。
一整晚,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她就这么来来回回的折腾了三四遍,以至于明天大早上老管家来请示一些事情的时候,她顶着一双乌青的眼睛,吓的老管家还以为她是不是沾染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看着老管家一本正经的说要不要让做法事的道士来给瞧瞧的时候,乔明月终于忍不住打断了他的话,无奈道:“管家你放心就是,我不过是单纯的没有休息好,午间若是没什么事,我休息一会儿便好了。”
听她这么说,老管家才算是松了一口,“潇家派人送来了夫人的棺椁,是金丝楠木的,比之前咱们准备的要气派的多,请问姑娘,要不要换了?”
潇家这两日也曾经陆陆续续送来一些东西,因为之前她曾经逼着潇丞相表态让暮晴进入潇家的祠堂接受香火,按理说暮晴便是潇家的人了,既然是潇家承认的人,自然不能就这么寒酸了事。
所以这几日,潇家也一直送东西来,朝中官员也有陆陆续续来吊唁之人,这么殷勤,自然不是为着潇宁,而是因为潇家的态度。
乔明月心中了然,可却并不排斥,潇家送的东西,好的便用,不好的,便不用便是了。
如今听老管家这么说,她微微思量一下,轻轻点了点头,这金丝楠木防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