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慌乱,“这是什么?”她撑起身问。
江擎掰开她的嘴,强行将药喂了进去,才冷哼道,“让你认清自己身份的东西。”
药丸直接被推进喉咙,盛耘根本无法用味蕾辨认,不过很快,她就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了,是比盛妍的香囊更烈性的助兴药。
原来,在江擎眼里,她就是以色侍人的玩意儿。
盛耘清清醒醒的伺候了江擎多回,药效褪去时,向来不许婢女进净房伺候沐浴的她,已经说不出一句话,抬不起一根手指头。
是软竹带着绉纱和堆雾将她搬去了净房,又安置回床榻上。
次日天还未亮,软竹便将她叫了起来,禀道,“盛姨娘,该起了,大人方才传了话过来,要带您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