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表姨夫说会请苏姐夫去,到时候,我们又能一起了!”
“嗯。”半夏面上看不出端倪,心中确在猜测:之前两家并无来往,尚书府为何会请苏致远?只是有意交好吗?!
……
因着桌上只蒋韵一个未婚女子,且大家都相熟,就没有分开坐。
金子真、徐有天、苏致远三人聊得很尽兴。
这一顿从酉时吃到戌时。
蒋韵被接回去了,酒老抱着酒坛也不知去了哪里灌醉。
小院里房间不多,只好让金子真和徐有天将就一个屋子。
半夏和苏嬷嬷扶着半醉的苏致远上了床。
“你下去吧,这里我来就可以。”
“是,夫人。”苏嬷嬷将门关好。
半夏给他净了脸,刚准备脱他的衣服,手腕就被人抓住了。
苏致远犀利的眼神在看到半夏时,瞬间柔和下来:“娘子。”
“等一会儿在睡,身上都是酒味,换了衣服擦擦身子,睡得舒服些。”
苏致远虽然醉酒,倒也听话,让他抬手就抬手,抬脚就抬脚。
……
“啊啊啊啊啊”安静的早晨被男子的大叫声划破。
苏一当出了什么大事儿,光套了件外套就跑去客房。
屋子里,两个大男人光着膀子,大眼瞪小眼。
“两位公子怎么了?”
徐有天脑子还是有点混沌:大早上起来,发现搂着一个男子,两人都没穿衣服,还脸贴脸。什么感受?!
吓死个人!
他就说今天摸着娘子有些不对劲呢,胸前无二两肉!
结果,一睁眼,竟是个男子……
“昨日,两位公子喝醉了,家中只有一间客房,所以,只能委屈两位公子将就一晚。”苏一解释。
金子真揉着额头,重新躺下。
徐有天却是怎么也睡不着:“一夜未归,家中妻儿怕是担心,我先…”
“徐公子放心,昨晚小的已经去徐家和金家打了招呼了。”
徐有天:“……”
虽然宿醉头疼…他还是回家睡吧!
……
苏致远好好休息了一天,之后的日子开始繁忙起来。
传胪后第二天,圣上赐“恩荣宴”于礼部。
此宴为天子恩赐,钦命内大臣一人为皇帝代表,状元一席,榜眼、探花一席,其余进士四人一席,诸读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