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应着。
“喜公公那边怎么样?”
“明日他就要启程回京了,”苏致远道,“此次皇上如此信任于我,不仅给的资金多,也没有另派人过来,而是全权交由我,多亏了晋王。”
听着外头传来的脚步声,夫妻俩个默契地停止了交谈。
“咚咚”苏嬷嬷敲门,送来了三碗热气腾腾的面。
半夏裹紧了身上的外袍:“天色不早了,嬷嬷也去休息罢,这碗明早再来收拾也不迟。”
“是,奴婢告退。”
苏致远真的是饿狠了,陪着喜公公,光顾着喝酒了,肚子里没点存货。
一碗面条下肚,这才觉得自己活了过来。
半夏舀了一勺面汤放在苏致远面前:“这汤好喝,鲜而不腻,不错,相公尝尝。”
就着半夏的勺子喝了一口:“好喝。”
半夏碗里的面汤就在你一口我一口中见底了:“相公,你说金公子收到信没?”
当初苏致远同时寄出了两封信,一封是给呈给皇上的,另一封是给金子真的,信中和他提了在虔州开酒楼的事情。
虔州两极分化特别严重,有钱的很有钱,穷的人连饭都吃不起。
在虔州开酒楼,即能给小部分人一个安稳的工作,也能方便苏致远借着生意往来和晋王传递消息。
“信是同时寄出去的,算算日子,子真应该也到了。”
“相公是说他已经到了虔州?”
苏致远点了点头:“等明日喜公公走后,估计就会来了。”
果不其然,第二日苏致远送走喜公公后,刚回到知州府,就看到一个白衣飘飘的男子站在府前,笑得一脸温柔,在这冷风瑟瑟的天气中,摇着手中的玉扇:“大舅子,小嫂子。””
“子真兄什么时候来的虔州?快屋里坐。”苏致远一脸笑意。
“昨日就到了,见大舅子有正事儿,没敢上门打扰。”
两人进了正厅,半夏吩咐丫鬟上茶和点心。
金子真言归正传:“昨日我在城中转了一圈,旺角那边有一个铺子不错,正好老板也要卖店铺,我见价格不贵,就直接给买下来了。”
半夏挑眉:速度够快的呀!
苏致远道:“生意上的事情就辛苦子真了。”
“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辛不辛苦的。”
“爹娘、小妹他们如何了?”
“都挺好的,”金子真眼底闪过一丝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