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心绪,悲伤之感越发厉害,“既然我父亲是这样一个人,那么,事实就如同先皇说的那样,我是漏网之鱼。你是先皇的皇子,如今的皇上,怎么能让一个谋反之臣的女儿做你的皇妃...流云,我难以接受,我会是逆谋之臣的女儿,我更不能接受,父亲犯下的大罪...”
话还未说完,流云便再次紧紧圈我入怀,“我说过,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我爱的人始终都是你。任何人,都不能伤害你。甄珞,我很遗憾,所以,请你谅解我。”
我伏在他的怀中,尽情的哭出声,唯有这样,能让我心里好过一些,唯有这样,能让我暂时忘记自己的身份。这些年,我以新的生命苟活,目的就是为了能找出陷害父亲的凶手,能还父亲一个公道。
眼看我进到皇宫,接近我的仇人,却等到这样一个结果,从始至终,感觉自己就是一个傻子。
头,忽然痛得厉害,我原本温热的身子渐渐开始僵硬并开始摇摇晃晃。
他似乎察觉到不对劲,言语略有些紧张,“甄珞,你怎么了,脸色不太好!”
我努力往他脸上看了看,却迷糊的看不清楚,“流云,我的头好疼!”谱落间,浑身便无力的坠了下去,流云一惊,伸手接住我,“甄珞,你这是怎么了?”
此时头疼的十分厉害,再也吐不出话来。
“甄珞,你忍耐一下,我带你去瞧太医。”他横抱起我,顾不上其他,便一路往太医院去。
路上,我对他挥挥手,想让他放下我,“流云,我没事,就是听你说了我父亲的事,才会头疼,回去休息会儿就好。”
他侧脸瞅了我一眼,不允我的要求,“不行,还是让太医看看比较好!”
“那你吩咐奴才去请太医过来一趟就好,不用亲自带我前去。”我微微起唇,声音有些虚弱,头疼的感觉没有一丝减弱,反而更严重。但想到他是皇上,这样抱着我去太医院委实不大妥当,还是开了口。
他闻言,只是蹙眉道:“你忘记了,今儿关雎宫的奴才都被我遣走了,哪里还有奴才。”言语之间,十分担忧。
我露出虚弱的笑意,想起当年我为他挡下那一箭时,他满脸的神情和现在是有些相似的。
那时候,他也是这样抱着我一路寻找大夫的。
事过境迁,那日发生的一切,仿若一场梦。
当太医们瞧见流云抱着我进入太医院后,纷纷俯首叩拜,流云不予理会,只是急切的道:“宸妃忽然头疼厉害,你们赶紧瞧瞧是怎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