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风擦着耳廓划了过去。
宁夏大手一抓,一个铁球握在手里。
他正置身于一个操场边缘,上千平的操场上,正有不少人在玩蹴鞠。
这种铁质的蹴鞠,在吴国很流行。
早些时候,他在东华学宫的高等一班,就被人砸过铁球,没想到同样的故事又重新上演了。
他才转过头,只一眼就在人群中抓到了苏冰河。
苏冰河正冷冷盯着,神情阴鸷,眼神里充满挑衅,阔步朝宁夏行来。
在他身边除了姚山等人,还有个气势不俗的灰衣青年,被众人簇拥在中间,眼神玩味地打量着宁夏。
众人行到近前,苏冰河啐一口,“找你有几天了,今儿终于撞上了,新账旧账一起算吧。
你掰了老子两颗牙,老子不占你便宜,也要你两颗牙,上牙和下牙。”
宁夏微微皱眉,正一肚子气没撒。
“姓宁的,不要仗着自己有些本事,就真以为自己打遍新生无敌手了。
那是因为真正的精英都去参加一场高规格的试炼。”
姚山指着气势不俗的灰衣青年道,“这位就是我们猛虎团的名誉会长张钦,这届新生中真正的第一人。你打伤苏冰河的事儿怎么了,你划个道吧。”
张钦摆手道,“姚山,主意风度。争风吃醋,是小孩子过家家的把戏,我懒得理会。
但伤人终归是不对的,宁夏,甩自己俩耳光,断两颗牙齿就算了,都是同学,没必要为这点小事上斗将台。冰河,你觉得怎样?”
“便宜这孙子了。”
苏冰河冷声道。
姚山等人抱着膀子,逼视着宁夏,笑得春光灿烂。
“你们都是来找宁某晦气的吧?”宁夏笑着问。
“问这个作甚?老子的忍耐快消失殆尽了。”
苏冰河低吼。
“问好了,免得误伤。”
宁夏伸手点了点数,“一共九个,定准了?”
话音方落,他就动了。
一耳光闪电一般抽出去,苏冰河整个人飞了出去,半空里,洁白的牙齿如砸断的珍珠项链,四处飚飞。
“卧槽!”
姚山惊呼一声。
张钦斜吊着的眉毛猛地竖起,眼睛瞪如铜铃,自入秘境试炼回来,他不止一次听人说过宁夏。
但他和那一批参加了秘境试炼的强者们皆一笑置之,认为那不过是小孩子的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