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往回走。
不一会便回来了,手里提溜着几块碎瓦片,脸色甚是难看。
“姑娘,在街角发现了这些东西。估计是有人朝马扔了一块碎瓦,没有扔到马身上,只掉到地上,摔成这样几块。”
明翔冷静而专业地分析道:
“马的眼神儿和听觉都很好,正因为这样,有东西从它眼前飞过或者有很大的声音在它耳边响时,它都可能受惊。这块瓦片,极有可能是它受惊的原因。”
“可恨我只顾着追车,没看清扔瓦片的人。害姑娘受伤,是属下失职了。”明翔懊恼地揪着头发。
“说什么失职不失职的?就这么一个鼓包,算什么大事?”
落蕊笑道:“我还得感谢你的救命之恩呢!要是没有你,我和月朗弟弟这会可能都下去陪阎王老爷喝茶聊天了。”
明翔笑了笑,林姑娘脾气真好!
怎么咱家公子还能让她气得跟个暴躁的兔子一样上窜下跳?没可能啊。
几人上了马车,明翔亲自驾车,又往林家去了。
马车驶过后,一个人影从街角闪了出来。
白色衣裙,戴着帷帽,薄纱遮住的面颊朦胧如鬼魅一般,面无表情地瞪着马车离去的方向,冷笑一声:
“呵!竟还有人暗中护着?今天算你走运!下次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回到林府,落蕊直接去了听雪阁。
一天不见母亲是不可能的,那就得趁着头上的包完全鼓起来之前,去给母亲请安。
再晚些时候鼓得更高,母亲见了肯定更心疼。
一心疼就要心情不美,心情不美怕是连午膳都省了。
小哭包林月朗也哭唧唧地跟在后面,背着小书包噘着小嘴,非要跟她一起去听雪阁。
进了听雪阁,他奔着方氏就去了,抽抽噎噎地跟嫡母讲说事情的经过。
方氏扯过落蕊细细看她的额头,怒声问:“知不知道是谁干的?”
落蕊轻笑,安慰她:“娘,兴许是哪个小孩拿东西打马玩呢?不一定是有人故意为之。”
她想也不想就把事推到外边的熊孩子身上了。
怎么也不能说有人要害她,不然母亲得日夜忧心得寝食难安。
“胡说,”方氏怒气不消,“这么大热的天,哪家的熊孩子会出去打马玩?”
抓不了人个现形,娘两个再怎么纠缠也纠缠不出个结果来。
方氏也清楚,索性不再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