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耐心。
知府大堂上,他也不管轮不轮得到他说话,狠狠一拍桌案,震得人心神俱颤。
“不说,是吗?那就大刑伺侯!”
姜临风一身煞气喷涌而出,犀利的眼眸深幽似黑水,语调阴沉冷冽如霜刀血剑,那疤脸男人光听他说话就哆嗦不成个了。
眼见着衙差们抬着刑具过来,疤脸男抵不住,统统都交待了。
他就是元同知家里的下人,听从元建宁吩咐做事的。
找孙姨娘买书,是因为打听清楚了那娘们贪财,只要给钱一准会上钩。
元同知早存有害人的心思,一早就开始模仿林文昌的笔迹。赶着林月清秀才得中,实施了计划。
模仿林文昌笔迹做了假证据,又找人写了检举信,着人连书带信送到知府衙门,然后背后推动将林文昌下入牢中。
有疤脸男的供词,之后的事就简单了。
林文昌无罪释放,元同知因构陷同僚而入狱。
他以为林文昌只有个致仕多年的老父亲,稍施手段就能轻轻松松搞倒。却没想到人家尚未定名分的二女婿直接从京中来了,轻轻松松把他搞倒了。
经此一事,林文昌更加倚重落蕊,她在家中说话更有份量了。
林文昌将孙姨娘狠狠地训了一顿,倒也没把她再关起来。
落蕊也不计较,出来就出来吧,她要收拾的可不只是一个孙姨娘。
正当她摩拳擦掌,准备缓一阵子就动动孙姨娘家里时,有人又欺到她头上来找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