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疑,要不然也不会这么痛快地给丁得力戴上手铐。他冲我使了个眼色,然后用手指了指老人身下的火炕。那意思是问我,丁得力会不会把他媳妇的尸体封在火炕里。
我对他摇了摇头,我对我能力的掌控是非常有把握的,我自信讯号来源上下左右的误差连10厘米都不会超过。
尽管如此,张队还是命令鉴证科的同志对火炕四周进行了检测,结果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之处。
真是怪了,这么些年,我的“寻人”能力从来没有出过偏差,要么就感觉不到讯号,只要有讯号,就一定能找到尸体!
到底哪儿出的错?想着想着,我脑袋里突然冒出一个超级离奇的想法来,乖乖,难不成这丁得力把媳妇做成了肉汤都给这老头喝下去了?想到这儿,我不由地倒抽一口凉气。
不过,我很快就否定了这异常另类的想法。一来这老人只能靠液体维持生命,根本就吃不下东西;二来,如果把人做成汤,定要分尸不可,分尸的案子我也是遇到过的,一般来说那样的讯号会很分散,不像眼前如此集中。
这可真是奇了怪了,我拍着脑门百思不得其解。
虽然没有找到尸体,张队还是带着人做了必要的案件调查,结果仍是一无所获,最后只得放人。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还是我第一次出现失误,心中除了郁闷还有几分疑惑。我总觉得这事没这么简单,似乎是我疏忽了什么细节?但没有办法,我只能和唐龙无功而返。
回到鞋店,正赶上来了一批新货,我便和小李忙活了一个下午。小李是我鞋店唯一的员工,也是目前来讲在我这里上班时间最长的员工,到今天为止已经超过了三个月。
这几年我的店员像走马灯似的换个不停,我总怀疑他们暗地里吃黑账,于是我宁可把价位降到最低,统一标准,也绝不降价打折。小李是邻居张大婶的亲侄子,为人还算忠厚,可是木讷了些,干活也不大勤快,要不是找不到更合适的话,我早打算把他炒掉了。
忙活了一天,筋疲力尽。不知为啥,最近总是感觉自己身体状况很差,腰酸腿软,极易疲劳,而且老是有种心慌慌的感觉,等过些日子闲下来一定要到医院做个检查。
回到家洗完澡,我照例在打扫房屋,这时——门铃响了。
我这才想起昨晚那对神秘的台湾姐弟来。糟糕,我居然把50万这么大的事都放在了脑后。人家都上门了,我却连那个勋章碰都没碰一下,太说不过去了。
然而打开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