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笑道:“老夫年岁也不小了,这几年也没怎么用过,不用便不用吧。”
话是这么说,等怡娘转过来时,曹颖的态度好了许多。
“咱们的手中并无大军,也无巨财,唯一的法子便是帮助郎君为官,青云直上。”曹颖压低了声音,“只需占据一县之地,我们便有了根基。若是能执掌一州之地,那……谁与争锋?”
怡娘的魅惑眼睛亮了,“若是能成功……”
二人的眼中多了炽热。
“郎君出来了。”
二人正襟危坐,齐齐冲着出来的杨玄微笑。
“我出去挣钱。”
杨玄有些不满。
等他走后,怡娘叹道:“郎君是嫌弃你了。”
曹颖起身,“老夫便去弄些钱财来。”
“你才将回长安,怕是连路都忘记了,如何弄?”怡娘问道。
“等着就是。”
曹颖去了平康坊。
他转了一圈。
挣钱的行当不少,可奈何他如今没本钱。
平康坊的一家青楼侧面,几个为人代写书信的穷酸文人正在摇头晃脑的给当事人解释自己代写的意思。
生意不错。
曹颖转到了另一边,寻了个穷汉,三文钱买了他破的不行的外裳。
这人指定有毛病!
这衣裳哪里值三钱?
穷汉大喜。
曹颖微笑,“先给你二钱,老夫这里有个生意,你可想合伙?”
穷汉双手抓住白衣,退后警告,“衣裳是我的,你敢反悔,耶耶弄死你。”
曹颖收起微笑。
穷汉楞了一下,“你这等君子,自然不会骗我。你说,不过不许要我出本钱。”
晚些,穷汉穿着白衣,跪坐在平康坊最大的青楼前,身前一张纸。
一个嫖客路过,俯身看了一眼。
“卖身……葬父。”
边上一辆破烂大车上,躺着一个穿着破烂的中年男子,男子面色煞白,被破布盖着,只露出半张脸。
“哎!”
有人路过问道:“你家人呢?”
周围渐渐围拢了些人。
这是长安顶级青楼,出入的嫖客非富即贵。
穷汉低着头,这是曹颖的交代。
“阿翁一向偏爱二叔一家子,阿耶便是病了没钱治,这才去了。阿耶才去,我跪求阿翁买棺木,可阿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