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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黄休道:“妙极,妙极,果然如此,竟真如这姑娘所言,每一对花瓣,二者其一,必有淡淡黑晕。”
其余众人见这淡黄衣衫姑娘语出惊人,倒也不敢小觑了,便纷纷凑近花儿前,看这花儿是否真如她适才所说的那般。
只听燕子道:“咦?这不是昨日在山下遇见的黄家小哥么,你……你也来赏咱们这儿的花啦?喂,黄家小哥,你别听她说什么就信什么,我瞧她也是胡说一通的,即使花瓣上有些细微分别,还能是不同的品类,还……还各有各的名字?”
黄休却笑吟吟的道:“燕子,我瞧这姑娘说的挺在理儿,你昨个儿不也说了嘛,你们这的月季花品种成千上万,有些许分别自当另归一类了。这么一来,岂不更有趣了?”
黄休说完又转首瞧向那淡黄衣衫姑娘,问道:“敢问这姑娘,这丛花既不是‘金凤凰’,那它又叫作什么名字?”
说着细细的打量这淡黄衣衫姑娘,这会儿走近细看,但见她眸子明亮却又略带忧郁,心下不禁砰砰乱跳。
这淡黄衣衫姑娘瞥了一眼黄休,黄休心里更是惴惴。
只是她一瞥眼间,竟又回首过去,却和燕子道:“它名字叫作‘乌鸡嘲凤’,你瞧它略带一抹黑晕的花瓣,像不像是一只乌鸡在和那头凤凰叫板?”
黄休见她给这丛花儿按了个“乌鸡嘲凤”的名头,又觉得解释的颇为形象,不禁拍手称赞道:“有趣,有趣,这……这‘乌鸡嘲凤’名头虽不及那‘金凤凰’响亮,名字倒也别开生面,这丛花儿配上这‘乌鸡嘲凤’名字,我瞧更让人记忆犹新了。”
黄休顿了顿又问道:“姑娘,这‘乌鸡嘲凤’的花名儿,不知是你面壁虚构的,还是从旁人那听来的?”
那淡黄衣衫姑娘见黄休三番两次为自己说话,一时腼腆的道:“我……我自是听旁人说的,自个儿又怎么能替这花儿取名字?”
她顿了顿又道:“另外,旁边那丛红里裹着白的花,也不是这妹妹所说的‘樱桃白玉丹心’,真正的‘樱桃白玉丹心’里面的白色花瓣洁白无瑕,而这朵花儿里面却是有些斑驳,它的名字应该唤作‘琥珀蝇’,像是一只蝇子被白色的琥珀所包裹。不过这‘琥珀蝇’却要比那‘樱桃白玉丹心’更难得,也更名贵一些……”
还未及言语落地,便是被燕子打断话茬,只听燕子道:“哼,什么‘琥珀蝇’?我……我可从未听过这个品种,你竟然还说它比咱这儿的‘樱桃白玉丹心’还名贵,你当咱们这儿的人都不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