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千里之外的卧龙山听风寨,一群粗莽汉子正在清理抢来的军粮兵器,一个汉子喜不自禁的说道:“五哥,这些粮草可够兄弟们小半年的了。”
那五哥含笑点头:“朝廷这些蠢材,这么不经打,真不过瘾。”
另外一人横了他一眼说道:“要打仗去北疆,管你够。”
五哥白他一眼道:“这要大当家的说了算,他要是哪天一拍桌子说要投军,我张信二话不说,立马就跟着。”
这话一落地便引来大家一片嘲笑:“你这不是废话,大当家的话,谁敢不听?你是皮痒的吧?”
哈哈大笑声中,张信涨红了脸:“你们不怕他打是不是?有种你们去单挑,哼,群殴也没见你们占过什么便宜!”
这些人收敛起笑容,有人低声说道:“唉,我真的没见过这么能打的人,关键……还打的人心服口服。”
另有一人说道:“别废话了,不能服从能是咱们大当家吗?跟了大当家之后,咱们过的日子可是比从前要好百倍,别人服不服我不管,反正,老子服!”
一直在盘点清理的一个青衫汉子忽然打断他:“既然你服,那就去给他说一声,看这些要怎样安置吧。”
那人身子一颤,看看外面的日头,咬牙道:“二哥,你这是坑我,这个时辰你让我送上门找打吗?”
带着几分儒雅的二哥微笑:“你不怕我打你?”
这汉子犹豫半天,恨恨的冲了出门。
后院的一间大屋,房门紧闭,四周一片寂静,那汉子轻手轻脚进了院子直到屋门前,待要扣门,却着实不敢下手,四下张望也不见平时伺候着的人,一咬牙在门上轻轻叩了一下。屋内沉寂片刻,一个慵懒的声音带着怒意:“滚,能滚多远滚多远,不知道我在睡觉吗?”一个物件已经破窗而出,砸在他脚下。
大汉一哆嗦,头也不回飞速跑了出去,出了院子,伸手擦擦额上冷汗,自语道:“早说了不能来,刘老二还这样坑我,妈的,吓死老子了。”
傍晚时分,山下的探子回来了,听风寨的议事厅里,中间的虎皮椅上空着,显然是给大当家留着的,大厅的两侧,分列两排金交椅,左首打头坐着的,便是那个青衫男子二哥刘怀钰,他的下首依次是排行第四的左金锋,老五张信,右首打头的金交椅上坐着老三梁大保,老六李铜锤,便是那个被人骂出院子的汉子。这几个人除了刘怀钰带着几分书卷气,其他几个均是相貌平平的普通汉子,然而就是这几个人,让卧龙山披上了一层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