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爷这些天险些拆了北疆,北狄被逐出二百里,大伤元气,咱们就等姑娘恢复之后一同班师了。”
贺兰雪微微一笑道了谢,钱宁告退出去,同惊雨去抓药煎药去了。她转向魏杨两人,道:“让人喊润杯她们也来吧,我有话想和她们说。”
魏芃给她塞了塞被角,点头和杨九林退出去,想来她们主仆间还是有女孩子的事情要交代吧。
温杯上前握了贺兰雪的手,哽咽道:“姑娘,您终于醒了,这些天,要不是世子和杨将军每天轮流用内力给您护住心脉,又每天用内力助您气息不断,奴婢……奴婢真怕再也见不到您了。”
贺兰雪微怔,用内力助自己,自己这是伤成什么样?难道又去下面转了一圈?
温杯也伸手去给她把脉,脉息已经平稳了很多,不像之前那样时好时坏,时强时弱,这是脱离危险期了,她又道:“这些天祖师给您准备的药所剩不多,奴婢已经差人知会舅爷,让他再给想想办法,北疆这边的药材都太过寻常,不适合姑娘恢复,钱先生也是尽力了,他说的虽然凶险,但姑娘用祖师的药吊了这么多天,也算还好,奴婢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说话时,润茶三人也到了房中,这些天她们也是担足了心,姑娘这次伤的实在太重了。
问安之后,润茶等人便将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说给她知道,她重伤之后,魏芃和杨九林疯了一般横扫了北狄大营,又顺着韩恺,查到军中潜伏的其他几个内奸,整个北疆都大大的动荡了一下。而这些天里,因着她气息弱到几乎随时停下,魏芃和杨九林日夜轮流照看她,嗯,晚上睡觉时,都是魏芃搂着她睡的,手掌就抵在她的丹田,自己内力运转时也要经过她的身体,生怕一个不小心,这人就长睡不醒。
四人眼神也怯怯的,不仅如此,每次给她换药时,魏芃都不假人手,亲自给她换药、擦拭身上……
贺兰雪苍白的脸涨的通红,这个魏芃!!搂着自己睡觉给自己灌注内力自己也就忍了,这换药擦身的事情他也要来,这让自己还怎么见人!!
沁香的声音也小的许多:“他……他还和杨小侯打了几架,嗯,指责杨小侯没有照顾好姑娘,还觊觎他老婆,说姑娘和他早就婚约,让杨小侯滚远点。”
这一刻,贺兰雪真的希望自己还是一觉睡过去别醒了。
品茗小声问道:“姑娘,您和宣世子真的有婚约吗?您怎么从来没说过?”
贺兰雪叹息:“真有……只是他总惹我生气,所以我不想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