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说着手捂胸口,身子晃了晃,不知道是被气的,不是旧伤复发了。润茶忙扶住她,顿足道:“阿槐,还不快去,你要看他们气死姑娘吗!”说着给他们又使了个眼色。
阿槐了解,一招手,二十来个清风寨的护卫就和他们打在一起。唐培惊道:“你……你是贺兰雪!”
贺兰雪怒道:“本县主的闺名也是你叫的?温杯,给我掌嘴!”温杯应了声,闪身过去,冲着唐培就是两个耳光。唐培猝不提防,被狠狠抽了两个耳光。又怒又气道:“县主,你敢令人殴打朝廷命官。”
贺兰雪道:“你无凭无据的就带兵围了我的县主府,你还想我请你去吃饭吗?品茗,去侯府请小侯爷去大营给我调一队兵马过来,这是欺负我县主府没人吗?你捎话给杨九林,他不给我调人,就等着我被五城兵马司抓走打死吧!”
说着,手捂胸口,不停的喘息,脸上神情也带了些痛苦。阿槐等人是正经土匪出身,身手可比京中这些什么守兵要强的多,没几下占了上风,五城兵马司的些人脸上也都带了青紫。
贺兰雪身子摇晃,润茶惊道:“姑娘,你怎么样了?可是旧伤复发了?”
她身子一轻,已经给魏芃拦腰抱起大步向内走去,口中一迭声的安排:“润茶,你们县主旧伤复发了,她住在哪里?给本世子带路。沁香,快去让人请太医!”
润茶一路小跑的在前引路,沁香去找人请太医,品茗跑去侯府找杨九林,五城兵马司的人还想阻拦,只见品茗轻轻一纵身,已经飞身上房不见踪影。我靠,这县主是土匪,家里的丫头也武功高强,说上房一个轻功就不见了,这架还能打吗?
门口打斗的、起哄的、乱成了一团。整条大街补堵得水泄不通,八卦之火燃烧了半个京城,就差有人在支摊子出租板凳了。
贺兰雪将头埋在魏芃怀里,身子不住的颤抖,外人看来显然是疼的厉害的样子,其实不然,她憋笑憋的好生辛苦,好容易有机会藏起来释放一下了。
魏芃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低声道:“别笑了,小心我抱不住你。”
贺兰雪的手死死抓着他的衣襟怕他真的摔着自己,听他这样说,在他胸口掐了一把,魏芃倒吸冷气,咬牙道:“你要谋杀亲夫啊!”
才进了内院,迎面一个嬷嬷快步迎了上来,后面还跟了四个十六七岁的大丫环,那模样,个个生得水灵灵的。见魏芃抱着贺兰雪大步进来,这嬷嬷不由沉了脸,这可太有伤风化了,大白天的就这样抱着在府里横冲直撞可成什么样子,不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