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祸精,这惹祸的本事,这嚣张跋扈的劲,不比魏芃逊色啊!好!好!好!老头子就喜欢这样的孩子。他看了眼温文尔雅的孙子,不由叹气:这孙子好歹也是侯府世子,咋就不能也这样嚣张的过活?
显然,惠文帝也是气坏了,捂着嘴咳嗽半晌才停下,把弹劾宣王父子的折子直接摔给了魏芃,怒道:“你这个小畜生,自己惹祸还要连累你父王受过,你给朕说清楚,昨天你在人家府里到底干了啥!”
宣王一反往日人前的高端大气,直接一脚将魏芃踢跪在殿中,怒斥道:“你自己惹祸就算了,你还要连累败坏县主的名声,你祸害的人还少吗?县主好歹是朝廷命官,你也敢胡来!”
魏芃往日那高傲的样子荡然无存,一脸的委屈:“皇伯父明鉴,这事不能怪侄儿啊!侄儿也不过路见不平而已。”
宣王怒道:“你母妃让你去给县主送东西,你都能人家门前打人,你这叫什么路见不平!你给皇上说个清楚!”
魏芃脸上委屈更甚,一副宝宝心里苦,可是宝宝不说的样子,直气的宣王胡子都要竖起来了,魏芃这才说道:“贺兰雪昨日到王府答谢,才喝了两杯茶,县主府那边就出事了,她急着走,把东西落下,侄儿只能追出去,谁知道到了县主府门口,正看到贺兰雪在教训自家奴才,侄儿正想劝架,唐培就带人围了县主府,说县主当街与人殴斗,口口声声要进去拿人,虽然侄儿不知道这事与五城兵马司何干,可没有圣旨就围府抓人,这事也不大对吧。”
正说着,魏茸也走入殿中,一听此话,一头黑线,心里暗骂:魏芃啊魏芃,你着急忙慌的护着你相好,你不能连弟弟也踩啊!见魏芃跪在那,当下也跪倒在地,叩头道:“皇伯父,这事跟我们五城兵马司也没关系啊!”
惠文帝冷笑:“没关系?你的人拿了谁的令旨去抓人的?朕下的旨意?还是兵部给你们批条了?杜尚书,你的意思吗?”
杜国忠无辜躺枪,一脸的愁苦,连声道:“皇上冤枉,老臣不知此事。”
魏茸摆手:“这都是误会。误会,他们听岔了”
惠文帝大怒,一抬手,一个玉瓷的茶杯砸落在他们面前,被摔了个粉碎,怒道:“我倒不知道你们兄弟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有默契了,就这么把自己先摘干净吗?”
第三波到议政殿的是杨青山祖孙,见此情形,先是一怔,然后便吸引了惠文帝的火力,惠文帝冷冷的看着杨九林,杨九林也不着慌,好整以睱的向上行了礼,惠文帝向杨青山冷笑:“老侯爷,你家九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