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离的这样近,原本只是想逗弄她一下,可现在,他的**已经被她勾起,他低下头,亲吻着脸颊,舌尖轻吮她的耳垂,他在她耳边低语:“捣蛋,有什么区别吗?从你出生,我就再没看过别的女孩子,我和母妃守在你母亲的产房外,当嬷嬷把你抱出来时,你身上已经洗的很干净,带着一丝的香味,母妃说我是错觉,可我明明闻到的,就像现在一样。”
她的丁香与他纠缠在一起,柔软的在他的唇齿间划过,他的声音已如蚊声:“你及笄那天,我知道你回来了,可是酒醒时,发现所有的只是梦。你现在不是小时候的样子,我认不出你来,拒绝与你接近,有时靠近你,我闻到你身上的香味,可是总不敢确定,又总会不由自主的当你是瑞雪。阿雪,这种香味只有我一个人才能闻到,对不对?我知道你一直都是我的,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喜欢,你要当土匪,我可以帮你扫平道路,你要去打仗,我可以陪你一起上阵,你要翻了这天下,我就陪你做个逆臣贼子。”
贺兰雪的心跳猛的一滞,她搂了他的脖颈,任由他的手掌在自己的身体上抚过,他的呼吸已经这样粗重,他将头埋在自己颈间,点燃自己心底的火焰,她好像回到那天晚上,他那样青涩的就想得到自己,现在……这样的夜晚不是正好吗?
她忽然想放肆一下,前世自己是没有谈过恋爱的,这一世,这爱情从出生就给了自己,那为什么不及时享受把握着的东西呢?
暮春的夜晚,夜风微凉,吹在肌肤上带着春天的味道,就在两个人意乱情迷的时候,魏芃忽然停下,用力将她抱在怀中,粗重的呼吸中夹着挣扎:“咱们成亲吧,我怕我哪天就会控制不住要了你,可是我不想在成亲前这样,你是我最心爱的女子,我不能伤害你。”
贺兰雪心头一暖,这个时代婚前**,哪怕是定了亲的准夫妻,若新婚之夜不见落红也是会给人诟病的,他每次与自己**时说的嚣张,可这真到了事儿上,他还是宁肯忍着,也不想让自己落下口实。她微微点头,扯过薄被将两人裹了起来,双臂仍然抱着魏芃。魏芃深呼吸,将心中火焰慢慢平熄,两人相拥在床上,享受着彼此身上传来的气息,就算什么也不做,依然能感受到对方那令人安心的味道。
贺兰雪突然低哼一声,胸口的箭伤发出妖异的血色一闪而过,白天的那种疼痛再次袭来,她身子猛的缩了起来,搂着魏芃的手松了开来,抚住了胸口。
魏芃身子一顿,眼前的女子表情有些痛苦,她的伤口又疼了?他翻身,将这人紧紧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