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强脸上堆着笑容,点头道:“皇上说的极是,郡主虽然性子有些跳脱,做事有些任性,但以天师对她的宠爱,这些也说的过去,何况她从来也没什么太出格的举动。”
呃,看看天师劈魏芃的手段,郡主打人也毫不逊色,简直缘于一脉啊!
天师!惠文帝顿了顿,叹了口气:“天师这样宠爱安平,唉!”
郭强明白,惠文帝这是愁,有天师这样的靠山,只要不是大到要杀头的错,惠文帝轻易不敢收拾她,很多事情也都被束住了手脚,也怪不得她在京城也敢这样高调张扬,这是有恃无恐啊!郭强安慰道:“皇上也不必太过忧心,郡主在大事上应该是拎的清的,您瞧她无论北疆战场还是这次对付赫殊和兀图尔术,郡主都没有任何不妥的地方,反而处处为了皇上和社稷着想,便是眼前对苗疆的事情,也思虑周全,并不输于其他大人们,皇上且宽心吧!”
惠文帝横了他一眼,道:“你这是收了她的好处了?怎的替她说起好话了?”
郭强陪笑道:“皇上瞧您说的,奴才这不是怕您忧虑,为您开解的吗?皇上若是嫌奴才话多,那奴才便不说了。”
惠文帝嘴角浮上一抹笑意,虚点他道:“你倒看的明白。”
郭强依旧陪着笑脸,道:“奴才在皇上身边伺候多年,总得有些眼力劲不是?”
这旨意也传到了各府中,宁王皱起了眉头,皇上果然还是派她去了。魏蒴笑着说道:“皇伯父也不怕她趁机要了连国公的命。”
宁王瞥他一眼,不屑道:“你是不是觉得贺兰雪跟你一样蠢?这个时候连康是最安全的,她会保住连康的命的,不是她的黑锅,她一点也不会背的,不然去年魏翀他们的事情会这样收场吗?”
魏蒴想想道:“也对,这样看来,连舅父倒躲过一劫了。”
宁王轻轻搓弄着手中的佛珠,嘴角的冷笑越来越深,手指上传来暴裂的声音,一粒上好的雕刻佛头给他捏碎,掉在地上,碎成了一堆细小的粉末。
盈王的书房里,魏苏正在陪父亲下棋,盈王看似很随意的问道:“苗疆这次你怎么想?”
魏苏抿嘴,道:“父王,我也想去。”
盈王一怔,看了儿子一眼,魏苏继续道:“儿子明白父王心里想的,可是这样做个世子,将来也做个闲散王爷,儿子觉得此生实在是虚度了。连个她一个小女子都能建功立业,不负一生,儿子这样混着,实在……感觉惭愧。”
盈王轻叹,自己没有造反的心,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