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就来不及了。”
魏芃果断道:“事不宜迟,从这下去。翀哥,你带他们下山,向这边寻来,我带舞墨洗砚下去。”
贺兰雪匆匆收了白练,拉了他手腕道:“我和你同去,用这个,舞墨他们随王爷下山。”她扬扬手中的白练。魏芃略一迟疑,点头道了声好,他伸手揽了贺兰雪的腰,纵身向下跳去,贺兰雪手中白练疾疾飞出,在缠住崖壁上的大树,魏芃换气的片刻,她收回白练,两人又向下落去,一个呼吸间,她再次用白练缠住大树,给魏芃换气的时间,两人配合默契,不由相视莞尔。
来打猎的非富即贵,这不管谁遇险都不行,魏翀见他们已经跳下悬崖,也不容他犹豫,挥手道:“咱们快去,看看能不能找到路绕过去帮到他们。”
一路沿记号到了打到野猪的地方,众护卫有拖猎物下山的,有擅长野外行军的,按刚才的方向,寻找大体方位。可这山林层叠,实在不易,温杯思忖一下,道:“王爷,依奴婢所见,咱们不妨先下山多找些人来,以郡主和世子的身手,一般的猛兽也伤不到他们。郡主身上有我们郡主府的信号,到时发信号联系或者更好找些。”
魏翀略一思量,当即立断,带人火速下山去搬救兵。
魏芃和贺兰雪从上望下去,下面丛林里黑影乱闪,还有人影在晃动,离的近了,便听到有人话的声音,细看时,不由大惊,下面的人竟然是连康父子,连康已经受了伤,正强力支撑着,连瑞兴身上也见了血,静和不停的躲闪,连府的护卫给黑熊拍伤,也挂了彩,静和正急着嚷道:“你们快把它引开,别让它过来。”
护卫已经脱力,险相环生。连康急道:“你快带兴哥儿走,我们拖住它。”
静和急道:“父亲,你快过来,我带兴哥儿干嘛?”
连康怒极,还想话,黑熊已经一爪子拍向连瑞兴,连康不加思索,扑向连瑞兴,这时,一个力道将他拉走,连康惊呼:“兴哥儿……”
细看时,去见连瑞兴已经被魏芃抱走,他转头,身边拉着自己的女子可不正是贺兰雪。他一怔,贺兰雪已经皱眉道:“真会惹事,闪开。看好你儿子去,他要是有个闪失,我要你奸生女给他偿命。”
着,身子已经给贺兰雪扔到一边,紧接着,连瑞兴也被魏芃扔了过来,轻巧巧的落在地上,静和扑上来道:“父亲父亲,您可要紧?”国公府的护卫也上前搀住连康。
连康看着静和的脸,微怒道:“静和,你太让我失望了,你怎么能丢下兴哥儿?他也是你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