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天师,这天没法聊了,魏芃不再多说,贪婪的品尝着她嘴上的美味,整个人骚动起来,这小半年没见面,心中的思念让他只想把她揉碎了与自己融为一体。两人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贺兰雪搂着他脖子的胳膊变得酥软无力,他轻吻自己的耳垂,痒痒的,心里像有小爪子在抓挠,心里一个声音在挣扎:要不就从了他吧,反正这男人是自己的。
门外,润茶的声音不合时宜的响起:“姑娘,您要的水已经备好了,您现在去沐浴更衣吗?府里的下人在等您示下,要给姑娘道贺呢。”
这盆冷水直浇的魏芃和贺兰雪从头凉到脚,才刚高涨的热情硬生生被逼了回去,魏芃伏在她身上,努力调整着呼吸,低声道:“你家的丫头怎么都这么没眼色?”
贺兰雪好笑:“她要是直接闯进来才叫没眼色呢。”说着,推他起来,让人将水抬到后面的净房去,忽然又想起什么,问道:“你让人送信给王爷了吗?太后不是让王爷入宫的?”
魏芃嗯了一声:“我已经让洗砚和父王说了,宫中能对太后宫里做手脚的,除了他没有别人,只是不明白为何这样操作,想必慈安宫里现在也都有眼线,以后都要小心了。”
魏芃点头,贺兰雪又道:“我怀疑那香有问题,色狐狸这是给的暗示,你回去让王爷找个医术好的给好好瞧瞧吧,若方便,最好拿点出来,让验看一下,如果王爷那边的人瞧不出名堂……改日让欣姨带着温杯入宫,寻个由头给太后瞧瞧。”
两人又说了几句,贺兰雪自去沐浴更衣,魏芃成天混在郡主府,嗯,现在是侯府了,刘婆子管家时,就让人收拾出院落,以备魏芃临时休息换洗所用,反正侯府人少屋多,呃,当然也是为了他抽风的时候要赖在这里过夜的。天气热,屋里虽然用了冰,折腾一天也满身汗渍,贺兰雪去更衣的时候,也有小厮引着魏芃去那边院子沐浴更衣。
舞墨看着自家世子一脸的喜不自禁,忍不住问道:“爷,您今晚要在侯府过夜?小人要不要回去王府知会王爷一声。”
魏芃不满的白他一眼,冷冷的说道:“秦夫人眼皮子下面你也找打?过夜要这样明目张胆吗?”
舞墨……
这位爷如今知道府里有长辈,不能乱来了?他不会半夜又要跳人家窗户吧。
待贺兰雪收拾妥当,刘婆子和张鼎天早带着府中下人护卫在院中等候,见贺兰雪迈里院子,众人已经齐齐下拜,齐声道:“恭贺郡主晋封东平侯。”
贺兰雪笑道免礼,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