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刺客,你心里可有怀疑的人?”
贺兰雪也顺着他转开话题:“这些刺客一定和文家有关,只有他们知道我中了这个毒,所以才会来行刺,不然以我的功夫,寻常人怎么可能得手。他们既然对我痛下杀手,那不要怪我杀了他们,以血今日之辱!”
杨青山又给吓了一跳,这白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位到底有没有得手?只听贺兰雪又接着说道:“我手上文家造反的证据一大把,既然他们非要置我于死地,那就看看谁死的更难看,今日之事,我绝不会她善罢甘休。”
眼看杨青山眼中带了些惊疑,贺兰雪似乎想过什么来,低声道:“杨爷爷,今天这事想必各府里都会有所耳闻,明明他也没把我怎样,这一出的杀人灭口倒更显得欲盖弥彰,这事实在让人恶心,孙女也不想旁人知晓。”
杨青山了解,这事自己自然也不可能大嘴巴去说,默默点了点头,又说道:“雪儿,当年的事已经过去,既然今天你也只是有惊无险,那你便听爷爷的,一定不要表露出来,也不要现在就想……他毕竟在那个位置了,王爷他们尚且谨小慎微,你也别太明显,哪怕有一天,咱们将谢家的事情查清楚了,你再去算这笔账呢!”
贺兰雪沉思着,脸上表情不断变幻,终于还是咬着牙道:“我会小心的,爷爷,我回去就会写道折子递上去,直言中了什么毒,现在卧床不能动弹,让他们查去吧。”
杨青山担忧道:“可是你的伤……还有你中的毒,这才最是要紧。”
贺兰雪给他个安心的眼神:“爷爷放心,我的毒已经解了,只是伤了肌理,等身上的外伤好了,我就去宝定寺找慧慈大师给我调养一下。再不济,就只能找天师了。”
杨青山这才松口气,这样就好。
次日一早,这长假上班第一天,顺天府尹、五城兵司、安国侯、东平侯就递来了东平侯遇刺的折子,朝堂上顿时炸了锅,这新鲜出炉的东平侯就这样险些被刺死?这是什么人的手笔,实在太过惊竦了吧。惠文帝原本就心怀愧疚,一看贺兰雪递上的折子,只觉恼怒,再看看魏茸和顺天府尹的折子里将现场打斗痕迹和贺兰雪受伤的样子写的那么细,杨青山的折子里更是将贺兰雪身上伤到什么程度写的清楚明白,可想而知,当时现场是怎样的惨烈,当即勃然大怒,手中镇纸重重的拍在书案,怒道:“顺天府、刑部、大理寺,去给朕查!什么人这么大的胆子,敢在天子脚下刺杀朝廷重臣!”
几位老大忙出列应下,惠文帝手上青筋鼓起老高,握着镇纸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