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杯咬咬嘴唇,低声道:“郡主,师给您的解毒药不知道有没有用,如果不能立解,奴婢就没有办法了,再泡冷水世子外冷内热,身子也要受不住的。您……”她迟疑着压低声道:“实在不行,您就是世子的解药。”着在门前止了步子。
屋内,舞墨和洗砚也在急的团团转,见到贺兰雪如同见到救星一般,上前行礼道:“郡主,您快看看世子中的药可有办法解。”
贺兰雪从香囊中拿出一粒药丸,递到魏芃嘴边道:“先吃了这个。”魏芃微微张开眼睛,就着她的手将药丸吃在嘴里,嘴唇触碰到贺兰雪手指时,一直压抑的火苗顿时燃烧起来,他忽然低喝:“出去!”
舞墨愣了一愣,魏芃已经伸臂将贺兰雪抱在了怀中,洗砚反应甚快,拉着舞墨嗖的窜出了房间,回手还替他们关上了房门。
舞墨在院子里顿足道:“这杀的,谁这样坑害咱们爷?这……这郡主要是恼了……”
但听房内,贺兰雪的声音道:“滚远点!去给我打听外面的消息!”
魏芃鼻端是贺兰雪身上那淡淡的香味,这一刻,他只想恣意的燃烧一次,把自己这么多年来对她的思慕统统拿回来,他要她补偿给他,他欺身压了下来。
身下,贺兰雪低声道:“你且等等,那药丸或许可除你的药效。”
魏芃呢喃:“你就是解药,所以我拼了命也要来找你。”眼前这人已经变得模糊,他只觉通身火热,被一把熊熊烈火恣意燃烧,这火焰想要烧毁一切,包括自己的理智。
身体传来一阵的疼痛,贺兰雪轻叫,却下意识又搂紧了他的脖颈,这混蛋家伙,进宫喝酒都能把自己搞成这样,若自己身在北疆,谁又会是他的解药呢?
侯府已经乱成了一团,皇宫的家宴也乱了套,魏茸和魏翎并没去什么御花园,魏芃告诉魏茸,自己被人下了药,让他找内侍去偏殿,找宫人看看静和在干嘛,这药怕是静和下的。
魏翎是个爱凑热闹的,自然跟了去,他令宫人内侍不许出声,直接去到偏殿的厢房,所以,当宫人撞进去时,采月来不及示警,宫人们看到穿着衣的静和正躺在床上,嗯,似乎是在等什么人。
魏茸心眼要多,表姐的身子自然不能随便看,只是令宫人内侍当作引路的样子,采月也只听到外面人世子这边请,却不知道是哪个世子,所以静和才会只穿着衣在那里,可门开了之后,魏茸和魏翎连面都没露,魏茸见是采月在门后,直接站在门旁边,魏翎不明所以,还想进去,被他拉住,然后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