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臣倒是觉得他们一个个不遗余力的促成别人家的事,他们这是图什么呢?”
惠文帝连连点头,不错不错,这些人就是太闲了,图什么呢?他忽然心里一动。贺兰雪看了他一眼,又道:“皇上,臣是不许魏芃纳妾的,他若敢,臣就敢让他见识什么叫妒妇,皇上您若也觉得臣做不得世子正妃,或者要指哪个给他做妾,那皇上直接收回赐婚的旨意,重新给他赐婚别人吧。”
惠文帝呵呵笑着向郭强道:“你瞧,东平侯这就先吃起醋了,他们这些小孩子,朕是看不懂了。”
郭强也凑趣道:“抛开这些个国事,侯爷终究还是个年青姑娘,跟那些个姑娘比,侯爷这性子已经是好的了。”
惠文帝笑道:“东平侯,朕若有此意,就不让你看这些折子了,不过你府上近来动静也确实太大,还是要收敛约束一下才好。”
贺兰雪点头应了,退出了御书房。看着她的背影,惠文帝再细细体味她刚才说的话,有意思。
自从平了东燕,朝中一片安宁,正是休养生息的时候,北狄这场大败之后也算安稳,这赶上贺兰雪大婚,杨青山从中推了一把,严吾射也要赶着回京述职,正好可以参加她的婚礼。
西疆本来战事不断,杨九林回京后,文慕玄和萧俊楼在镇守,这次也提出休战,就是为了来给贺兰雪添妆,这实在让人理解不了。至于其他那些偏远小国,当真是八杆子也打不着的关系,居然也这么搞,这也难怪他们要生事了。
可这事也根本没有完。王府用了最高的规制下的聘礼,仅比皇子下聘少了十抬,这本是任谁也挑不出来毛病的事,可问题却出在了贺兰雪的嫁妆上。二月二十六嫁妆过府,从侯府出来,礼担上系着大红的绸花,身着侯府服制的精壮兵士护卫衣襟上别了红花,抬着嫁妆向王府而去,王府与侯府原来走着不到三刻钟的距离,不远也不算近,可这嫁妆送的,硬是前脚进了王府,后面的还没出完。
嫁妆也五花八门,金银珠宝、珊瑚玉器、地契银票、布匹绸缎、更不要说那些个数不胜数,叫不上名的各色物件,那明晃晃的在街面上走过,真晃瞎了京城人民的双眼。
更奇的是原本阴沉多日的天气,这天还突然晴好,上街围观看热闹的百姓将长街挤的水泄不通,一时间,宣王府下聘的风头又被贺兰雪的嫁妆给压了下去,这姑娘不过入朝为官才两三年事,就有这么多嫁妆,难道都是抢来的吗?
不不不,当然不是,第一抬嫁妆出门时,有小厮在门口高唱:“九逍天师赏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