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文帝嗓音嘶哑的叫道:“来人,来人,诛杀反贼,把这两个贼子拿下!”
那边张现一声惨叫,已经倒地,宁王继续向他们逼近,手中的药盒散发着无限的魔力,深深的吸引着惠文帝残留的意志。
“别叫了,你的人已经被我杀了,现在外面全是我的人,大哥,你还犹豫什么呢?咱们都姓魏,都是父皇的儿子,谁做皇帝不一样呢?老十六不是经常这样认为吗?”宁王的脸上笑容愈胜。
他用力推开郭强,将惠文帝拎起来扔到桌前坐好,然后递给他沾了墨汁的毛笔:“大哥,写吧,盖上你的玉玺,这些都是你的,以后翎儿也不会断了你的药。”
惠文帝努力让自己撑住,心中滔天的恨意已经涌起,他咬牙:“你们休想,朕不会传位给你们的!”
魏翎笑着将药递到他眼前,可手上忽然一抖,他惊呼:“呀,父皇,儿臣不小心,药撒在墨汁上了。”
这便是压倒惠文帝最后一丝理智的稻草,他一把抓住魏翎,全身打着颤,说道:“翎儿,你是父皇最疼爱的儿子,你怎么能这样对待父皇?快把药给父皇。”
宁王脸上的笑容变得狰狞:“写了传位诏书,这个你要多少都给你,让你快活到死都可以。大哥,你不想谢英屏了吗?你不想贺兰雪了吗?只要一点点,你就能看到她们,想怎么睡就怎么睡,你不要试试吗?”
魏翎已经点上那个特制的灯具,在上面倒了一丝丝的药粉,将冒着青烟的药粉递在惠文帝面前,惠文帝再也不受控制,扑上去贪婪的吸入鼻端,烟雾入脑,他身子一阵放松,双目微闭,脸上神情已经无比陶醉。
他喉头滚动,向下吞咽着口水,他眼前是谢英屏柔美的身体,被他扯开衣衫散落在床上,那种半遮半掩的样子最是撩人,他只觉得口干舌燥,一身的邪火乱窜。
宁王在他耳边柔声道:“大哥,你写了诏书,我再送几个瑛嫔给你如何?比贺兰雪还像瑛嫔的那种。”
此时,什么江山龙椅,什么先祖遗训,惠文帝通通抛到了脑后,谢英屏是他心底里最深的刺,一直不能插出来,此生最大的遗憾就是不能将这个女人禁锢,甚至最像她的贺兰雪,也被静和送到了魏芃的床上,他心里的恨意弥漫,可药物致幻产生的欲望又让他不能把持,他现在只要得到谢英屏,将她推倒。
郭强再也忍不住,用力撞开宁王,打翻那个小小的灯具,怒喝道:“王爷,你要谋逆,又何必这样折辱皇上,皇上是真龙天子,是九五之尊,岂能尔等这样践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