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才这么顺利拿下东燕,侄儿听芃堂嫂和几位大人们说,苏万里为人忠正,肯为百姓着想,所以,侄儿想着,既然他们归降,又是有本事的人,不加以重用,岂不是浪费,这也寒了天下贤士的心。”
宣王手抚短须,忽然哈哈笑起来了,伸手在他肩上拍了拍:“你能想到这一点也算不易,不说苏万里本人,苏家小辈里人才也不少,他们在东燕,就如杨家在大晋,镇守边陲,竭尽所能为朝廷分忧,为百姓分忧,是可用之人。只是他们是降臣,朝中那些老大人多有顾忌,所以一直没有起用,你若想用他们,就要想好怎么说服他们,或者你能强势弹压,力排众异。”
门外立春的声音通报道:“王爷,世子和世子妃来了。”王府的人大多了解了贺兰雪,对王府的人说时,要说是世子妃,对上侯府的人时,要说是侯爷,在气势上,自家世子不能输,对方来头巨大,也不能输,只有这样才算折衷。
接着魏芃挽了贺兰雪的手从外面推门进来。双方也不多礼,宣王示意贺兰雪坐下说话,现在她是全家人小心呵护的宝贝,王妃不用,魏芃更不用说,就是自己这个做父亲,也生怕她累着,王府第一个孙辈,又适逢动荡,王府八成的精力都在她身上。
贺兰雪笑着道了谢,坐在一边的椅子里,与魏翃又客气两句,方问向正题,魏翃也不瞒着他们,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一遍,贺兰雪反问:“殿下,你没想过要彻底剿灭他们吗?他们留着终究是祸根。”
魏翃重重叹气,一脸的苦恼:“这些事还是要父皇下旨才好,可父皇身子总不见好,这些日子反而加重,这次地龙翻身,损失巨大,户部调配的银子就已经让国库虚空,除去固定军饷外,平叛再调拨军饷,国库吃紧了。”
贺兰雪含笑道:“殿下,京中官眷,几大商贾世家,民间富户乡绅,哪个缺钱了?殿下将那些百姓受灾的惨状渲染一下,让说书的在茶馆酒楼里宣扬一下,说的大家感同身受,爱心泛滥时,殿下再向皇上献计,搞个募捐,这些人每人拿出十两银子,不过是一盒胭脂水粉,一个席面而已,可在寻常百姓家里,这十两已经够一两个月花销,那些捐款最多的几位,在梓州府立个功德碑,将他们的名字和捐资的数字刻上,这样一来,你还愁国库吃紧?”
宣王呵呵笑道:“你这孩子,想法倒是新奇,这也不失是个好办法。先帝曾说,早年有过灾年,后妃率先节省开支,开源节流,与百姓共度天灾,你这倒把手伸向这些官员富户去了。”
贺兰雪笑答:“父王,我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