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打翻了他手里的药碗。
魏翃也没害怕,从小到大,父皇除了宠魏翎,就是宠自己,放肆也不是一次两次,他瞪大眼睛,一脸的好奇:“怎么?父皇,还有别人替她讲情吗?父皇,您别生气啊!您的龙体要紧——去,再给端碗药过来——父皇,您若非说她给了我们好处,那儿臣想,这好处……大概就是她南征北战,替大晋出生入死,又守护了京城的安危,让大家免受叛军的荼毒吧。”
他难得正经说话,惠文帝看着他依然有些皮实的面孔,忽然就想起了魏翀,如果魏翀活着,他必然是个好太子,好皇帝。想到魏翀就想起贺兰雪曾经救过他,想到贺兰雪,就又想起谢英屏,往事历历,谢英屏玲珑的腰身、绝美的容颜,和贺兰雪粉红的脖颈、细腻的肌肤相重合,他只觉得全身燥热,血气上涌。
他可强压心中的邪火,咬牙道:“五城兵马司都是白痴吗?还要调动大营的人,去把魏茸给朕喊来。”
再说那天宣王和贺兰雪被下了大狱,德王便怒气冲冲的回了王府。王妃知道长公主今天敲登闻鼓是为了揭发贺兰雪,要将她彻底打倒,她拿着小花剪,在院子里修剪着花枝,一块数落着魏茸,如果没有相中的贵女,那就等自己替他寻个亲事。
魏茸一边讨好着她,一边打着岔,这好一幅母慈子孝的场景。但很快就被德王打破这种宁静。
只见这人大步冲走花园,也不理会周围一群的下人,直接逼问道:“王妃,你和锦柠做了什么了?雪儿把你怎样了?你要和锦柠一起陷害她!”
王妃一脸的不解,反问道:“王爷说的什么?妾身不明白。”说着挥手,让下人们都退下。
魏茸也吃了一惊,急问道:“父王,出了什么事?芃堂嫂怎么了?”
德王看着一脸无辜的王妃,恨恨道:“雪儿和你十六叔被下了天牢,出了什么事?你问你母妃!”
魏茸大惊:“下了天牢?父王,这是怎么回事?安平姐姐还怀着孕呢?前些天退敌听说动了胎气,这样下了大牢可别出问题啊!”
王妃意外,她只是恨贺兰雪是谢英屏的女儿,想把她搞下去,可没牵扯宣王啊!但眼下只能硬撑着不认,道:“被下了天牢?王爷,这是怎么回事?妾身不知啊!”
德王怒道:“锦柠今日敲了登闻鼓,在皇兄那揭发雪儿的身世,你别说你不知道,她守着皇上和文武大臣说的明白,这事你也有份!王妃,你一个妇道人家,没事在家做你的王妃,参与这些争斗做什么?锦柠和锦辰造反,你夹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