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茸也明白了七七八八,怪不得上次贺兰雪遇刺,父亲让自己当她是亲姐姐一样保护,自己还以为父亲只是因为秋猎时,贺兰雪对他的相助,自己也没太在意,原来竟然是因为她母亲是父亲当年的情人,那种差点娶回家做一对神仙眷侣的那种。
魏茸不禁抚额,这种情况下,谁嫁给父亲谁守活寡,那当年外公还求嫁女儿,这是图啥呢?他看看母亲哭得狼狈,心里忽然有一个念头,如果自己娶不了那个丫头,他们强行给自己定亲娶妻,那自己会不会也像父亲那样,对妻子尽一个丈夫的责任,但永远不会付出真心呢?
好容易安抚好母亲,王妃的情绪得到释放后,也慢慢平静下来,这些年不都是这样吗?他从来没苛待自己,也没多看自己一眼,从儿子出生后,他几乎都没有碰过自己,白自己是高高在上,无比富贵的王妃,到了晚上,自己就卑微的如同一颗尘埃,被完全忽略和无视。就算他在自己这里过夜,也从来没有过一丝的亲昵,自己甚至从他眼中看到过厌烦,这让自己也渐渐心灰意冷,如行尸走肉一般。
这一切一直维持着王府日常的光鲜,直到贺兰雪出现,王爷看穿了她的身世。
魏茸脑子在转着,想了又想,安慰母亲道:“母妃,您就别跟父王较这劲了,谢氏都死了这么久了,父王心中不过是有些念想罢了,您越是对芃堂嫂不利,父王越会迁怒您,儿子倒觉得,您不如放下成见,或许父亲看在你善待她的份上,还有回心转意的可能。”
王妃着恼,儿子这是替他爹话来吧。魏茸在她发火前,忙又道:“母妃,您现在在气头上,儿子啥您都听不进去,您想想看,如果将来我娶了妻,你喜欢看她处处以我为尊,处处百依百顺,还是喜欢看她处处管着盯着,让儿子束手束脚?”
王妃气道:“这能一样吗?”
魏茸认真的道:“当然一样,她待我好,您才会待她好,她若待我不好,您怕是第一个不容她。您既然知道父王对谢氏念念不忘,你装不知道又如何?难道她能活过来,从您身边抢走父王?他关心疼爱芃堂嫂又如何?她不还是我堂嫂吗?也不会真的喊父王一声父亲,儿子瞧明白了,她就是父王的底限,碰了她就是触了父王的逆鳞,姑母今这样做,已经是在拔他的逆鳞,姑母跟谢氏的恩怨肯定不一般,她们之间的事,您真的不必掺和。”
王妃张张嘴,又被儿子给堵了回来:“母妃莫急,儿子也是为了您和父王、为了王府着想。您想,姑母卷进去造反的事,安平姐姐又一直立保大晋江山和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