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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事……哎,连康做的确实太小人了。
不不,这是人家的家务事,关咱们什么事?
这御史吃撑了吗?怎么没事拿谢家说事?人家是摄政王的姻亲,东平侯的母家,他有病了吧?
谢家死的够冤了,连康忒不厚道了。
诸多朝臣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说话。
谢梓良又说道:“皇上,臣以为,朝堂之上,当以议政为主要,臣等家中这些闲事,实在不宜拿出来讨论,堂堂七尺男儿,不为朝廷镇守边关,保边疆太平,又不为朝廷献计献策,却天天盯着官眷内宅,无事生非,浪费了皇上与诸位大人们的精力和时间。”
宣王不由好笑,雪儿那性子也不会是天师一人宠出来的,与舅舅如出一辙,谢家的硬朗风气一点没变。
魏翃也巴不得不讨论这些女人嚼舌的事情,忙又岔开话题,问起今年江南税收和开春恩科的事情。
转过天,谢梓良派人将谢英屏的嫁妆拉到王府,添到贺兰雪的嫁妆里,看着那个比猫大不了多少的娃,谢梓良心疼不已,又骂了连康一通,气的琴瑟连忙将孩子从他怀里抱过来,这么一个糙汉子,再吓坏这宝贝孩子。
还是谢梓亭细致,从西域带过来一些有利贺兰雪恢复的草药,又细细叮嘱温杯这些草药的功效的使用方法。
贺兰雪的精神也比刚生完孩子要好了许多,也能试着做些恢复性锻炼,她一心要去川蜀找魏芃,自己若是不尽快恢复,就不能早出门,自己晚一天,魏芃就可能多受一天的罪。
她在嫁妆里看到一块小巧的玉如意,隐约记得那也是母亲曾经佩戴过的,色泽青翠十分好看。她拿起来细细把玩,令人去打个络子来。
连康给气的大病一场,崔氏百般劝解,总算转过弯来,再看看一对儿女,心中倒是对崔氏多了些愧疚来。想到这些年,她在长公主的揉搓下,也没少受委屈,再想想当年谢氏还在的时候,妻妾和美,又有要好的同僚和族亲上门,明示暗示的劝解一番,连康闭门几天,痛定思痛,自己这十几年真是鬼迷心窍了。有心再去找女儿求和解,谁知无论王府还是侯府,他连门都进不去。
王府还客气些,好歹说句:“王爷进宫了,王妃不便待客,世子妃还在月子里,不能见风,也不想见客,您请回吧。”
到侯府递帖子,直接就被人连人带帖全打了出来,最离谱的一次,是正赶上琴瑟出门,连府小厮忙上前拦住,想递个话上来,谁知琴瑟不等人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