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梓良瞪眼:“有什么不好听?我管他们干嘛?”
谢梓亭也笑着向琴瑟道:“琴瑟姐,雪儿说的很对,你就将就下吧,咱们好歹也算从小就在一起的,虽然四哥在外面打仗,可是也不是生人,你还不了解他吗?除了人眼瞎,别的都挺好。”
谢梓良:……
这样,贺兰雪又傻笑着回了王府,魏芃不由抚额,这老婆怎么最近总是傻乎乎的?原来那个聪明伶俐的阿雪哪去了?
这一年的年节过的冷清,皇上在守丧,总不好太热闹,原本的上元灯会也取消了,但京城的繁华总是不比寻常,各府里的走动也是热闹,便是走在大街上遇到人也都笑眯眯的互相拜个年,跟苗寨的习俗大不相同。
贺兰雪和魏芃都各自有着差事,少不得也要去衙门里当值几次,魏芃每次都亲自去接贺兰雪,一副的郎情妾意,真是羡煞众人。魏苏和魏苡对此十分的不屑,这弟弟是个老婆奴吗?
魏芃甩了个大白眼给他们,不咸不淡的说道:“两个光棍汉,怎么知道疼老婆的乐趣?”
魏苏和魏苡只觉得胸口疼,自己不想娶妻吗?这不是一把年纪没有合适的人吗?正月天冷,小过堂风吹过,贺兰雪不禁打了个哆嗦,这天真冷,魏芃已经展开手臂,黑色的狐裘大氅将贺兰雪包裹在臂弯,他侧头:“还冷吗?”
贺兰雪笑的谄媚:“世子爷,我累了,让他们两个当兄长的当值,我要回府睡觉了。”
魏芃一听,已经将这人抱起,大步出了京卫营的署衙,身后传来魏苏和魏苡不满的叫嚷。
魏芃却明显觉得怀中这人透过衣服传来的凉意,他不由皱眉,难道是那个蛊毒?怪不得总喊冷,她身上的温度好低。
他们没回王府,直接去了侯府的找圣女,贺兰雪的手冻的冰凉,以她的功夫,这显然反常,圣女伸手替她把脉,脸上神情却突然变得古怪,她上下看了贺兰雪几眼,又看看魏芃,忽然反问:“你只有身体冰冷,畏寒这个反应吗?”
贺兰雪不解,点头道:“是啊,别的没什么不妥。”
圣女长出一口气,向温杯招手道:“温杯,看看你主子的脉象。”
温杯也不明白什么意思,伸手过去搭上她的脉搏,这一搭之下,温杯却笑了出来,转而又难过起来,她叹气道:“奴婢也不知道应该是恭喜您还是替您难过了,郡主,您有喜了,您这身子冰冷、畏寒,只怕是孩子的原因,他是带着蛊毒的。”
魏芃啊的一声,与贺兰雪相视,他们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