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雪也明白过来,就算孕傻,自己也没傻到这种程度吧,她瞟了眼连康,冷冷的说道:“国公爷,这脏水可不是乱泼的,若是瑞秋给你的奸生女抹黑,出了什么三长两短,你看我怎么收拾她。”她心里一顿,又向品茗道:“去把瑞兴给我叫来,我有事问他,让他去瑞秋的院子找我。”
说罢,几人已经快步向后院而去。临了,魏芃还令王府的护卫将静和看管起来,他见贺兰雪叫了连瑞兴,料想她是要两个账一起算了。
魏茸和温杯已经一前一后到了连瑞秋院子里,连瑞秋躺在床上,双目紧闭,眼泪不断的涌出,浸湿了枕头,雪白的脖子上,一道深红色的勒痕,崔氏坐在床边抹泪哭道:“你这个傻孩子,怎么能为了那丫头的一派胡言就自寻短见,你若有个什么事,不是要挖了娘的心吗?”
绿茶和紫苏跪在地上不敢作声,连瑞秋将她们支出去,自己就上了吊,她们也没想到,小姐和世子在花园里遇到,她们是远远的在看着,可是不成想静和一直就在花园里,他们没有发现,嗯,是静和看到连瑞秋进来后,就躲了起来,等看到魏茸进来,但又悄悄绕到了花木后面,她知道魏茸习武,不敢靠的太近,但远远的看到魏茸一脸笑意的挽了她的手,她还有什么不明白,再看到魏茸将她轻揽入怀,坐在石凳上低语时,她怒火中烧,连家这两个不要脸的小贱人,惯会勾引男人。
于是就闹了起来。她说的难听,身处连府,魏茸不敢太闹腾,却给了静和机会,骂的也越来越难听,连瑞秋给骂的无地自容,掩面而去,魏茸要去追,却给静和拦住,连瑞秋回到房中,越想越委屈,自己是连府庶女,他是王府世子,这亲事本来就难度颇高,纵然两人两情相悦,中间也会阻力重重,今天给静和这样一闹,只怕自己名声受损,更没了指望,她心里更加绝望起来。
于是打发紫苏去找崔氏,只说有话要和崔氏说,紫苏是个神经大条的,功夫好是不假,但也没有想太多,便去找崔氏,连瑞秋哭了一回,又打发绿荷去请连康,绿荷不知她的想法,只得也去了,连瑞秋思前想后,拿出一条白绫,将自己挂了上去。
幸好崔氏听到后面吵闹声,又不见女儿,知道静和今天不会参加宴会,怕她们遇到出什么事,自己先来看看,半路上遇到紫苏,经过花园时,又看到静和缠着魏茸不依不饶,心里也隐约明白一二,忙去阻止他们再这样吵闹下去,谁知静和不依,又把她也骂了一顿,直气的崔氏手捂胸口,险些吐血。正闹着,绿荷的身影又从园子门口经过,崔氏忙喊住,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