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果出了服,他广纳后宫时,自己的位置又得被摆在哪里?
谭诗莺的月份比贺兰雪稍早一个月,如今也是八个多月了,不时还召贺兰雪进宫,两人交流下育儿经,贺兰雪也是闲着无聊,也就十次有八次会来,本来孕妇就怕热,偏贺兰雪有蛊毒在身上,完全没感觉,谭诗莺不解原由,羡慕不已。
魏翃到了中宫时,贺兰雪才刚离开,谭诗莺正歪在软榻上歇着,见魏翃进来,忙要起来,魏翃已经大步到了软榻边上,按她躺着,谭诗莺哪还躺得住,自顾坐了起来,魏翃倒是知道疼老婆,皱眉怪道:“你歇着就是了,现在行动不便了吧,别累着。芃堂嫂走了?哎,她倒是真皮实。”
谭诗莺笑道:“皇上怎么这么说堂嫂,她是练武出身,当然比寻常女子要轻松一些。”
魏翃嘿嘿笑了笑,伸手在她圆滚滚的肚皮上轻轻抚过,这里面的小人儿踢过他,好玩的很,谭诗莺见他难掩一脸的愁容,不由也关切问道:“皇上,您这是有什么烦心事吗?”
魏翃重重叹了口气,将江西水灾的事说给了她,如果自己不是皇帝,哪有操这样的心,天天晚睡早起,还要操心这些人有没有饭吃,有没有地方住,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自己也想像魏芃一样,天天宠着老婆,走哪跟到哪,再不济也要像魏翊一样,享受杨婉儿的痴心等待,自己倒是也宠皇后,可是哪有时间?
谭诗莺轻轻叹气,都是京城长大的官宦子弟,谁还不了解谁,自己被指给这个纨绔那是没办法,他根本也不是当皇帝的料啊!现在成天这样勉为其难的处理天下大事,他可不是要烦躁。可是,自己的丈夫没法选,既然被指婚,也就只能和他一心一意的过日子,替他打理后宫,做他的贤内助。
她思索一下,说道:“如今您既然是皇上,那自然要替您的臣民考虑,臣妾是不懂这些朝政大事的,但从前偶然听祖父与父兄谈及天下事时,也说过一二,百姓事无小事,今年年景不好,百姓遭了天灾,若不安置妥当,易引起民乱,皇上,您打算怎么办呢?”
魏翃愁眉苦脸说道:“我实在想不出来什么好办法,这些事全是十六叔帮我操心的,你祖父他们几位大人也尽心竭虑,可是……我不能什么事都要他们来做吧,诗莺,我这皇帝当的好没用,好无能。”
谭诗莺拍了他的手,安慰道:“皇上也不要着急,您是临危受命,自然很多地方不适应,也有思虑不周的地方,这一年您已经改变很多了,您心地良善,总会是个好皇帝的。”
魏翃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