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了。
贺兰雪嘴角噙着笑,将她们叫在身边低低的说了几句,温杯几人不由好笑,紫烟四个更是瞪圆了眼睛,随即笑眯眯的应下了。又过了几天,一些风言风语就开始悄悄传来了,这不外乎就是太子妃好像失宠了,太子爷都好些日子没在寝宫过夜了,难道两人吵架了?还是太子爷给太子妃看的太紧,厌弃太子妃了?那是不是说明,大家的机会又来了?
可太子妃依旧气定神闲,每天除了指点众护卫武功,便无所事事,不对,这不是指点,是殴打……不对,近来沐二公子来东宫的频率高了,而且从来不找太子爷,而是求见太子妃,可见了人,又红着脸,伏低做小状,也不见说什么,太子妃一脸的幸灾乐祸,让人看着摸不到头脑,这莫不是他们一起出征,又打仗打出新花样了?不仅如此,貌似唐培来东宫求见太子妃的次数也多了,这到底生发生了什么?
这些话就连舞墨和洗砚都听说了,这还了得,他们忍不住跑去问太子爷,魏芃正在书房苦思冥想的默写书籍,听到舞墨吞吞吐吐的问话和洗砚一脸的痛心疾首,魏太子表示一脸的懵逼,有这么严重吗?自己只是在读书,在忘得干净前,把所读到的那些全写下来而已,怎么就出这么多莫名其妙的传言来?
洗砚一脸的忿忿不平,又不敢太过表露,可语气中还是带了不满:“殿下,娘娘是怎样的人,您还不了解吗?她在西疆出生入死,从来没做什么对不起您的事,您这样待她……待她……”
他看着魏芃略感冷利的目光,硬是没敢说出后面的话。果然,魏芃冷冷的问道:“我怎样待她了?我这样待她又怎样了?”
洗砚脸涨的通红,终于鼓足勇气,大声说道:“殿下这样待娘娘,实在太委屈娘娘了。”
魏芃盯着他瞧了半天,把洗砚给看的发毛,他终于噗的笑了出来,放下笔说道:“看不出,你们还挺替太子妃着想的,她几时把你们的心也全给笼络走了?你们好歹是跟我一起长大的,别人不了解,你们也不了解?你们是不知道,天师那里的书籍数不胜数,我只是想趁着自己还没忘记,把那些看到誊写下来而已,你们都在想什么?”
舞墨愕然:“可是殿下,您和娘娘各自都有书房,属下记得娘娘出嫁后,从侯府又搬来不少书籍典册,您都读过了?”
这次轮到魏芃瞪大了眼睛,他忽然有想把舞墨按在地上摩擦的欲望,他怎么不早说?
舞墨显然看到他眼中的不怀好意,怯怯的退后一步,说道:“爷,您……您从来没去过娘娘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