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定的。”
“我们接受了南国的任命,就相当于打上了南国的标签,上面用民族大义来压你,让你出兵北伐,你就得听命行事,不然就要被百姓戳脊梁骨。”
“人言可畏啊,到那时候,我们就是一等一的炮灰,不碰个头破血流恐怕是不行的。”
“如果北伐胜了,我们会被调往外省驻防,然后受到打压。”
“能扛过去,还能留几分体面,抗不过去,只有通电下野一条路走。”
“到最后,你我会来到大沟镇上,就像现在这样,我修我的道,你当你的镇长,将一切化为笑谈。”
张恒抬头看向张振天:“我不是真龙天子,你也不是,我们顶多是为真龙开路的陈胜,吴广,做不了刘邦。”
“真有那一天,你或许能回来,我或许能回来,这大沟镇上的子弟兵,就不知道能有几个回来了。”
“再者说,打内战,就那么过瘾?”
“我观天下诸侯,非有一位是真龙,兜兜转转,说不得兴于内战者,亦要亡于内战。”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有些事我能做,会做,但是有些事我不能做,也不会做。”
“我希望你也不要做,因为现在做的这一切都没有任何意义,真龙不出,天下是不会大同的。”
“至于民国政/府,今年是民国八年,这八年来,你觉得比以前有什么改变吗?”
张振天摇头。
张恒叹息道:“是啊,什么变化也没有,南国的天下依然是贪官当道,酷吏横行,百姓生活于水火之中,你说这样的官僚能得民心吗?民心都没有,它能得天下?”
“族长,那我们该怎么办?”
张振天很是忧愁。
“等吧,五十年必有王者兴,在此之前,我们只要把自己管好就行了。”
“远了不说,先是大沟镇,再是阳江县城,鹅城,蓉城,康城。”
“此四县一占,东南可向门澳,正南可向海口,西南可向王林,北海,再西则是北越,进退有据,坐看天下风云,你我无忧矣,不比龟孙一样往前凑,给人当马前卒要好?”
张振天迟疑道:“族长,我们不接受任命,他们恐怕不会把地盘交给我们啊。”
“为什么要他们给,我们没手吗?”
“眼下世道这么乱,各地方都是听调不听宣的军阀,别人能占了县城自封将军,难道我们就不行?”
“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