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担心的。”
“但是我要担心你们啊,你们叫我一声族长,死心塌地的跟了我一场,我不能不给你们留路。”
“现在...”
张恒拿出南国地图,指着地图上的门澳:“这就是我给张家找的退路。”
“族长,那宝瓶山呢?”
张振天小声道:“我们在宝瓶山上也投入了不少人力物力。”
“那地方留给大沟镇的其他人吧。”
“大沟镇不止我们张家一姓,万一日后有变,非人力所能及,我们说往门澳搬,其他姓氏的人能跟着我们吗?”
“不能吧,我这个张家族长,只能把自家管好。”
“宝瓶山就留给他们吧,说不得,他们用得上。”
张恒吸口气,正色道:“传我命令,从一团再抽调五百人,由张小奎任团长,前往康城,为马县长站队。再令,驻扎阳江之一团,驻扎鹅城之二团,驻扎康城之三团,各自募兵,每个团,我都要拉出两千人的规模来,要钱给钱,要人给人,总之一句话,快速壮大队伍。”
说完,张恒又告诫道:“为保证忠诚度,营,连,排,班,这四级的长官只能由姓张的人来做,外人,短时间内最多给他副职,明白没有?”
“明白。”
张振天先是点头,随后又有些迟疑:“族长,小奎是不是太小了,还不到二十,让他当团长能服众吗?”
“为什么不能?”
“你要明白,我们的军队,不是正统意义上的军队,而是宗族私军。”
“下面的大小军官都姓张,他们玩枪的手法,还是小奎他爸教的,不服,一个个的才吃几天饱饭,不服就来找我,我看哪个兔崽子敢。”
张恒往桌子上重重一拍。
随后几日。
随着书信往来,一个团变三个团。
分别由张振虎,张牧之,张小奎为团长,镇守阳江,鹅城,康城三县,三县一体,连成一线。
同一时间,张恒又开始大肆买地,半个月下来,就在四县之内买了三万亩良田回来,开始种植他从现代带来的高产粮种。
另一方面,他还开始购买商铺,开设粮店。
如今遭逢乱世,粮食是能与黄金划等号的硬通货,手上有粮,能做的事就太多了。
至于办厂方面,他也在细细谋划。
阳江等地矿产并不丰富,铁厂,钢厂,兵工厂,肯定没戏。
从现弄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