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秘法书籍。”
“我将其奉为至宝,幻想过功成名就,幻想过富甲一方。”
“到头来,我又回到了镇上,接手了扎纸铺,带着这一身五劳七伤,娶了一个我娘想我娶的女人。”
“我本不该知足,可我知足了。”
“除了这身左道之术,我身上没一样能让人看过眼的,又哪里会有功成名就,富甲一方?”
伴随着自嘲的轻笑声,众人的目光看向朱三太姑。
朱三太姑一直乐呵呵的,是个看起来很暖人的老太太,笑起来很慈祥:“我生于长白山下,祖上几代都是出马弟子。”
“小时候听人说,关内是佛道两家的地盘,没有我萨满教的容身之地。”
“我不信,心气也高,于是就出关了。”
“这一晃五十年过去了,我去过很多地方,六十岁后什么都看淡了,就留在了东岭河,盖了个小庙,也算有了个遮风挡雨的地方。”
张恒静静的听着,发现都是有故事的人。
他忍不住将目光看向刘大烟锅,他相信刘大烟锅也有故事,而且他的故事一定比其他人更动听。
“我的故事其实不好听。”
“我是白莲分支,大罗道出身,最辉煌的时候当过左路法王。”
“后面你们也知道,兜兜转转,我们这些人成了牺牲品,最后在马良集被东山巡抚李秉衡所破,我侥幸没死,不过也成了这样。”
刘大烟锅拍了拍自己的断腿。
“大罗道的事我听说过,你既然是左路法王,那你的修为...”
朱三太姑欲言又止。
“筑基。”
刘大烟锅吧嗒吧嗒的抽着烟:“我那时初入筑基,在大罗道内也声势不小,自己也有些飘飘然。”
“只可惜,此时再也不是唐宋时期了,就连我大罗道镇派之宝铜甲尸,也扛不住几百门红衣大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