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担心出了篓子,自己搞不定吧?”
驱魔道长顿时就急了:“怎么会,你师叔我可不是吃干饭的。”
“那不就行了,这可是您扬名立万的好机会。”
“我看师叔您这门雀可罗,平日里的生意恐怕也不怎么样。”
张恒询问道:“师叔,您可曾听过扁鹊三兄弟的故事?”
驱魔道人不是文盲,当即便问道:“可是魏文侯问扁鹊,兄弟三人,谁医术最精的故事?”
张恒点头:“扁鹊言,他的大哥能治病于未发之前,常人只道他医术一般,二哥治病于病情初起之时,常人只道他能治小病。”
“扁鹊又说自己治病,只能治病情严重之时,众人见了大惊失色,以为他能起死回生,认为他的医术最精。”
“现在呢,您就是扁鹊的大哥。”
“酒泉镇这边有点风吹草动,立刻就被您给扼杀于摇篮之中了。”
“说好,这当然是极好的。”
“可落在百姓眼中,您便是个没有作为,只能主持个红白喜事的三流道士,甚至觉得有您跟没有您都是一样。”
“正好,咱们就利用吴神父重开教堂的机会,让他把那个脏东西放出来。”
“到时候,吴神父解决不了的东西,您可以解决,该信谁,这不是一目了然吗?”
一句句听下去。
驱魔道长越听越觉得有理,就是狠不下心来:“这主意不错,应该能改善我的处境,可我明知道教堂内有脏东西,还不拦着他们,让他们偏向虎山行,重开教堂,这样做会不会太缺德了?”
张恒一脸问号的看着驱魔道人,心想:“您不是指桑骂我吧?”
要知道,这个主意可是他想的,说缺德,不是骂他是什么。
“我就这么一说。”
看到张恒的表情,驱魔道长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想法,赶紧转口道:“以现在的情况来说,恐怕我就是不想让他们重开教堂,那些教民和这位神父也不会听我的了。”
“这倒是。”
张恒解释着吴神父的来历:“这位吴神父,是从梵蒂冈来的苦修士,身受苦行,意志坚定,要是以教堂内有脏东西为名,不让他重开教堂,他恐怕是不会答应的。”
火车上,张恒没少跟吴神父闲聊。
如果这位吴神父没吹牛逼的习惯的话,他应该是有几把刷子的。
比如他曾跟张恒说过,他在欧洲对付过狼人,吸血鬼,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