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收缩回去了。”
闫军不知所措地看着我们。
不等他问,我就主动把他刚才的狼狈相说了一遍。
闫军听后,果然觉得非常难看。
再一低头,发现自己竟然穿着一件太阳花色的大裤衩,顿时羞得满脸通红。赶紧抓起一旁的被子盖住了全身。
见闫军已经没事儿了,我去楼下随便买衣裤上来给他换上。
上来到时候,罗芳已经帮把一切都收拾妥当了。
只有闫军还瑟瑟地缩在床上,用被子裹住身子,头埋得很深,根本不看近在咫尺的罗芳一眼。
其实我刚才下去,就是想给闫军一个机会解释。
顺便,看准机会再表个白啥的,这不就是坏事儿变好事儿了?
可看到现在的情形,很显然,事情并没有朝我想象的方向发展。
罗芳跟我一起把闫军送回家后,她又陪我去了一趟交通队,交了两百块钱罚款,最后还学习了半个钟头交通指示,才终于领到了我的车。
坐在副驾驶的位子上,罗芳问我:“你怎么不找找向必胜,他在交通队里有不少熟人,说不定你一分钱不花,也能把这事儿给办了。”
我启动了车子,把交费单交给守门大爷后,对方打开了闸门。
一边转动方向盘,我一边对罗芳说:“两百块钱虽然不算少,但是如果为了它欠下了人情债,可能就远远不止这个数了……”
听了这话,罗芳凝神看了我一会儿,好像若有所思。
到了麻婆川菜管,罗芳点了一个两人份的水煮小牛蛙,又叫两个小凉菜。
罗芳没有吓唬我,水煮牛蛙果然很辣。
满头大汗地喝了一口苦荞茶后,我突然听到有人在后面叫我:“沈江淮,你怎么也在这儿?”
回头,那人是我的妻子陈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