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栗子,坏的茱萸干果挑出来扔的到处都是,还被水鸳和园园笑话,说他脸肿的像深山里的大熊。
他笑也不能笑,只能绷着脸低着头,把捡乱的茱萸果又捡回来。
萧清笑着说乔阳和园园:“你爹眼睛不好使,你们两个多干些活。”
秦氏搭话:“娘,二经是活该,您不知道园园笑话了他一早上,连水鸳和花子也一起笑他,说他的脸上是不是涂了发酵的面,眼睛和眉毛分不清楚了。”
萧清笑了,这话要是换了乔成和乔阳说,乔二经抄起木棍就打在他们身上了。
乔二经跟村里汉子不一样,偏疼家里女孩,尤其是水鸳和园园花子,那是他的心头肉,旁人半句说不得。
“二经啊,是个女儿奴!”萧清笑道。
乔二经勉强笑了,听着水鸳和园园说他,他不吭声,嘴角还微微笑,听着女儿奶声奶气的笑,他也跟着笑。
他眯着眼看着满院子的干果,抹着还是湿湿的。
“娘,这些茱萸果恐怕不够周掌柜的一百斤粉面啊。”乔二经大声说:“而且家里刚摘的这些还没晒干呢?”
虽然每天都有太阳,但这太阳不比七八月的曝晒,光线还是弱了些。
萧清从屋里走了出来,她见乔二经蹲在那儿捡茱萸,嘴角一笑。
“娘知道,娘吃过晌午饭打算去村里收些干茱萸!”萧清端着一碗周氏炒好的栗子端给乔二经面前,递给他:“园园娘不是说,村里各家各户都留了好多吗?我等会去村里碰碰运气,好的话,让周围村子里的茱萸都送来咱们家,到时不怕不够。”
秦氏听着娘的话跑了出来,想到自己娘家就在瑶山的那边,家里啥都没有,就是茱萸干果多,娘要是收茱萸,不知道会不会收外村的。
“娘,外村的茱萸你收吗?都是瑶山上的茱萸果。”秦氏问。
萧清回头笑着:“收啊,有多少娘就收多少,不过要他们自己送过来,价钱嘛,就按各大酒楼收的价格给,两文钱一斤。”
秦氏算了算,各大酒楼给的茱萸价格两文钱一斤,若是家里有十斤,那就有二十文钱了,这么多的钱能帮着家里填补不少粮食。
“娘,好嘞,等会吃过晌午饭,我就回娘家一趟。”秦氏说。
萧清笑着:“那你回去时,给家里拎一只山鸡,在从腌的猪肉上,割一条肉,不要空着手回家,顺便告诉有茱萸家的农户,谁家有茱萸干果,尽快送来娘这儿,娘有多少就收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