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管事面对两人,神情颇为倨傲:“你不要等了,你们家乔鸿等会就要压去县衙大牢了,你们要领人,就去找县衙领人去,别在我家门口找。”
萧清心底一紧,乔鸿果然出事了。
她脸色一沉:“为啥要去县衙领人?我家乔鸿犯了啥事,要被关入大牢?”
张目插嘴道:“啥事?亏伱们还敢来领人,你家乔鸿竟然跑去我家主子的书房偷书,正好被我家主子逮个正着,哦……我现在明白了,他中午去偷书,下午你们就来领人,原来是想偷完东西就走人啊,你们家该不会是个惯犯,偷了书想去卖钱啊?一家子贼户!”
“胡说八道,鸿哥是不会偷人家东西,他喜欢读书没错,但绝不会偷书,更不会偷书卖钱!”乔二经大声反驳着说。
萧清终于听到了原因,心思百转千回,差不多猜出这事的严重性,只是还不知事情的来龙去脉,无法立即让两人住嘴,说不定就是这两个人在陷害乔鸿,她谨慎为上。
她面对李管事和张目,没有急着为乔鸿辩解,反而一笑:“那管事大人,劳烦你带我们去见一见乔鸿,我是他后娘,当初就是我把他卖了,这孩子爱读书,但家里又穷的哪里能买不起书,偷书卖钱恐怕不会,我想他应该偷书是为了读书,既然在李主簿府上做下这事,我非要当面教训他不可,让他给咱们李主簿跪下磕头赔不是,再给几位大人赔不是,再去送去大牢不碍几位大人的眼好不好?我要是早知道他是这种人,我犯不着来赎他了,太丢人了!就让我见一见他,给他说几句话?”
李管事见萧清挺懂事,知道什么人能得罪,什么人得罪不了,心里的气少了,见一面就见一面,晾他们也耍不出啥花招,左右乔鸿那厮入了大牢是活不成了,就当死前和家人最后一面。
“可以见乔鸿,不过我们家主子可不是你想见就见的!”李管事傲慢道。
萧清一笑,走了上前,从兜里拿了两钱银子悄悄的递给李管事:“管事大人,我们家穷,没多少钱,这里是家里仅有的,你看行个方便,向李主簿通报一声,就说乔鸿的后娘,前来给他赔罪!我家在瑶山没啥名,这一下子把李主簿得罪了,日后该咋活啊!你就行行好,让我给大人磕个响头,赔个不是?”
李管事摸着她递来的二钱银子,想着她说的倒是实话,在瑶山得罪了主簿,日后犯了啥事,想从衙门里好端端出来,真不太可能。
他嘴角得逞的一笑:“行,那你们在这儿等会!”
萧清笑着目送他回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