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生,二儿子二十五岁只考上了童生,两人从此再无读书乐趣,索性放弃读书跟他在客栈里帮忙。
而他的小儿子乔茂书才十六岁,就已经是童生了,今年要考秀才,院士说他考秀才不用担心,明年是三年一次的举人,那才是他该担心的事。
院士们说他的小儿子乔茂书是天生读书的料,若是在秋闱中,考中解元,有望三年后去上京参加会试。
他才十六岁啊!
被寄予厚望的乔茂书几乎天天住在书院里,乔祥民视他为掌心肉。
今天放常假回来,应该是拿这个月的月钱了,他早就为他准备好了。
“书院里的学生每天很用功,你回来一天就比别人少一天用功,家里又没啥事,你说你回来做啥?在书院里要是缺啥了,让你大哥给你送去,免得耽误师长的功课了。”乔祥民心疼的说叨。
说完又打量了眼乔茂书,一身青衫白衣,头系青色发带,举止自带书气,年纪虽然小,但走起路来已经有秀才之气了。
“爹,娘,孩儿多日未见,甚是想念,特意回来尽一尽孝,爹勿要担心功课,儿每日苦读至深夜,不会被人赶上的!”
“爹娘,你们别站着说话了,坐,赶紧坐下说吧!”乔茂盛招呼着三人坐下。
“好,茂书从书院赶回来辛苦了,快坐吧!”乔祥民笑着说。
乔淑棋站在乔茂书面前叫了声:“三哥哥!”
乔茂书笑了笑,摸了摸她的头。
一家人都笑了!
乔茂盛见爹笑了,多少天来,他终于见爹笑了,因为上次去了一趟瑶山村,不但茱萸粉面没拿到手,而且被萧胖子还赶了出来,被莱悦客栈和焦家酒楼的人笑话,看到店里的生意日渐萎靡,爹的心情越来越差,都长了几根白头发了,所以乔茂盛去了趟书院,把爹最喜欢的弟弟接回来,希望爹能开心一点。
五个人围着桌子坐下来,笑脸相对。
一时,家里人围着乔茂书说起话来,独留乔淑画躺在床上暗暗流泪。
“爹,娘,我看楼下的食客咋这么少?平日里这个已经宾客满座了?”乔茂书好奇的问。
乔祥民听到这个,长叹一声,这要是换了个人问,他早就将人赶走了,哪能听到这些话,一看是自己钟爱的小儿子,心里惆怅几分,却又不愿提。
乔茂盛见了,跟着坐下来,把这事的前因后果跟乔茂书说了。
“三弟你说说,大伯家的这个萧氏是不是很可恨,她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