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望。
“茂书啊,你可是我们最看重的学子,伱怎么和祝家兄弟一起签下这等糊涂事啊?”茂书师长责怪的道。
“是啊,你们几个这个月是要考秀才,怎能如此莽撞,我本想今天让山长和教授推荐你们几个去跟状元爷认识,从两位大人身上学学,结果你们闹成这样,如今我们也不必引荐你们认识,他们都已经认识你们了!你说你们几个是不是糊涂啊,糊涂啊!”
“你们四个要我说你们什么好,她是山长和教授找寻半个月的人,你们也敢跟她打赌,为了不应赌债,还把人家母子赶出书院,这是读书人能做下的事?荒唐,荒唐!”
乔茂书哪里知道师长们的苦心,更没想到萧氏是教授和山长苦苦寻找的人,他若知道,他岂会眼睁睁看他们犯糊涂?
萧氏怎么是韦教授带进来的书院啊!
他一噗通跪下来,后悔懊恼着:“师长,教授,山长,我们错了,学生错了!”
祝止行万万没想到萧妇人竟然如此重要,重要到上京的张老亲自挽留她,她不过是一个普通到尘埃里的妇人,一个低级的卖茱萸粉面的商人,她怎能被张老,刘老赏识?
这其中他们是忽略了啥事啊?
唐山长见萧清不肯罢休,又见祝家兄弟尚不认错。
于是,他黑着脸,严肃的问:“祝家兄弟,你们还有什么话说?白纸黑字,难不成祝家兄弟想赖账?”
祝止行连忙给韦教授和唐山长跪下解释:“山长,这是当时学生一时糊涂签下,总不能真让我给那个毛头小子下跪吧,这是有辱门风的事,身为祝家学子,万万做不得!”
韦教授气的问:“这时想起有辱门风了,当时签字时怎么没想过?”
祝止行支支吾吾道:“是那萧氏……是她故意害我,故意阴我签下的,师长,教授,你们可别被她蒙蔽了!她不过是一个妇人,我们将她赶出书院没错啊,他们母子不是书院学子,凭啥在书院里走动啊,他们就是想……”
“住口!”韦教授气恼的指责他:“不知悔改,一点悔过之心没有,祝师长,这就是你们手下的学子,这样的品德若是推荐给状元爷们,恐怕也会成为咱们书院的笑话!”
“你口中的萧氏,是严掌柜,唐山长还有我在瑶山找寻近一个月才找到的人,今天你为了自己脸上一点薄面,把书院的脸丢尽了,张老还让山长和我放下外面贵宾,专程处理你们这点事,如今外面是些什么人,张老,曾经圣上的老师,刘老,曾经圣上的太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