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棠慎之瞪着眼睛,「你觉得我信吗!浔儿最近直都在孺子室忙活,这几日你又早出晚归,你们不是一起在孺子室,那是在干什么!」
「我…」棠泠动了动嘴唇,想要解释什么。
「浔儿要揪着孺子室不放,还对孺子室存有一丝幻想,为父可以由着他。但是泠儿你要是再陷进孺子室,为父绝对不允许!」棠慎之怒气冲冲地拍了拍桌子,像是提醒,又像是在「威胁」。
棠泠也气恼着,她抬起头,对上棠慎之的眼眸,「爹!阿浔都可以在孺子室继续教书,为什么我就不可以?」
「就凭你是女子,以后的任务就是在家相夫教子!不是在什么孺子室一直抛头露面!」棠慎之气红了脸,瞪着棠泠,仿佛眼中的火都要喷了出来。
「这种任务是谁规定的吗!」棠泠吼了出来,「爹!女儿一直以为你是一个开明的人!怎么也会被世俗的眼光裹挟!」
「世俗的眼光?」棠慎之气得面红耳赤,他站了起来,手有些颤抖地指着棠泠,「为父是怕世俗的眼光吗!为父是担心你把自己的年华都浪费在着没用的孺子室上!最后一事无成,还没有归宿!」
棠泠紧紧地皱起了眉头,「爹!您就这么不相信你的女儿吗?」
「孺子室成了现在这样,你要为父怎么相信孺子室?」棠慎之大声地吼了出来。
棠泠一时无言,因为现在的孺子室还没有完全地重建好,她没有拿出实际的东西去证明她有能力把孺子室重新办好。
正厅里的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
棠泠和棠慎之大眼瞪小眼,两个人都不退让。
正当空气都透着尴尬地时候,柳鸳战战兢兢地走了进来。
「老爷,小姐,皇宫来的张士则公公在门外求见。」柳鸳垂着头,低声通报着。
张士则?
棠泠一愣,这个名字是熟悉又陌生啊!
「皇宫?」棠慎之对于张士则的名字并没有太大的印象,但是他对「皇宫」二字格外的敏感。
「是的,老爷。」柳鸳知道棠慎之现在心情不好,大气都不敢出。
棠泠眼珠一转,仿佛想到了什么。
「爹,张士则公公是圣上身边的人,上一次就是他来宣读给我封官的圣旨。」棠泠特意把「圣上身边」四个字加重了语气强调。
棠慎之闻言,心里好似在思考什么。
但把一个从皇宫里来的人,一直晾在外面不礼貌、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