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玄武一脸和善，仿佛给了昊典天大的恩惠。
昊典感觉不可思议。
还从未有人对她说过这种话，感觉竟然有点新鲜。“留下剑，放我一条生路？”
玄武认真点头。“没错。老夫一言九鼎。”
“不如这样。”昊典微笑着说，“你这个糟老头子，现在跪在我面前，磕一百个响头，再重复三百遍姑奶奶我错了，我就不追究你的失言之过。如何？”
金翅大鹏和孔雀王同时上前一步，厉声呵斥：“不得放肆！”
昊典就跟没听见那两妖说话似的，自顾自接着道：“不过，鉴于你是妖魔，饶你一条命是不可能了，但我可以让你死得痛快点。”
玄武哈哈大笑。胡子和眉毛一起飞扬。
“女娃娃，果然够牙尖嘴利！可有没有真本事，不是靠嘴上说出来的。论剑轩竟然放心你这样一个小姑娘，带着太初无形剑乱跑？”
昊典略有惊讶。“你知道我是论剑轩的？”
“当然。”玄武说，“太初无形剑一直为论剑轩的剑修持有，从未流落到过外人之手。只是我没想到，怎么太初无形剑的现任主人，成了一个毛头女娃娃？论剑轩后继无人了么？原道那个老贼呢？”
听到原道的名字，昊典神色一变。“你认识我师傅？”
“何止认识！我们是老对头了。”玄武眼中闪过一丝阴狠，“我背上的伤，就是拜他所赐……算了不提他了，总有一天老夫会宰了那厮。不过先从他的徒弟下手好像也不错？”
“好吧。如果你有这个本事的话。”昊典耸耸肩，抬剑指向玄武。“多说一句，我从未听师傅提起过什么绿袍老妖，可见在他眼里，你根本称不上是对手，充其量算是被他不小心放跑的杂鱼吧。”
玄武冷笑连连。周身腾起惨绿色的雾气。
昊典目光凌厉，仗剑而上。
……
三万年前，玄武还只是一只懵懂无知的小龟。除了脖子很长，跟别的小龟没什么两样。每天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少部分时间在觅食。
所谓觅食，不过采取守株待兔之策。有猎物经过嘴边时，再以迅雷之势探出长长的那啥头咬住。
岁月悠长，白驹过隙。不知过了多久，某日忽然出现了一只全身覆盖着明艳红羽的漂亮鸟儿，找到小龟，说她叫朱雀，而你是玄武转世，咱们两个曾是结拜兄妹。
小龟茫然间，觉醒了灵智，就这么跨过了从野兽到妖的